浴室里的喬惜頓了頓。她剛沖了一個熱水澡,一絲不掛。聽到動靜,她快速擦拭了身上的水珠,換好了衣服才將門給打開了。她抬眸看向浴室門口身長玉立的男人,濕潤的眼睫眨了眨,“你要洗漱嗎?”“嗯。”男人嘴角淺淺地勾起了一抹笑。喬惜看著他隨意披著一件浴袍,連腰帶都沒有系上,露出了一大片。這和沒穿衣服,也沒區(qū)別。喬惜不敢再往下看,只說:“那我給你擠牙膏。”她拿起那支冰薄荷味的牙膏擠在了新拆封的牙刷上,然后遞給了霍行舟。小小的浴室里蕩漾著脈脈溫情。霍行舟接過了牙膏,披著浴袍站在鏡子前洗漱。喬惜轉(zhuǎn)身要走,他卻伸出手拉住了她的手腕。“陪我一會兒。”喬惜聲音軟噥:“昨晚......還沒陪夠嗎?”男人從鏡子里掃了她一眼說道:“你鬧著要關(guān)燈,我沒把你看夠。”喬惜臉頰紅了紅:“還不是你太過分了!”霍行舟俊臉帶著幾分笑意,漱口后用白色毛巾擦了擦自己的唇角。“我哪里過分?還不是讓你如愿以償,夢想成真嗎?”“那種夢!有什么可成真的!”喬惜杏眸圓溜溜地瞪著他,“我的夢根本就不是你那樣的。”霍行舟將毛巾放到了一旁,雙手環(huán)住了她的腰:“那你現(xiàn)在說說,在你的夢里我又是怎么對你的?難道我能忍著不親你,不抱你,不碰你?”喬惜咬著唇,啞口無言。霍行舟低頭,親吻在她嬌嫩的紅唇上,試探著加深。喬惜緩緩閉上雙眼,仰頭迎合。薄荷味的吻。他的手往下的時候,喬惜猛然睜開雙眼抓住了他的大手:“晚上好不好?”霍行舟的腦袋埋在她的頸項,深深地嗅了嗅應(yīng)道:“好。”早上的男人比較難以控制自己。“糟糕!”喬惜驚呼了一聲,“我忘了一件事。”色令智昏!她昨晚明明放在心上的。“什么事?”“我答應(yīng)關(guān)老爺子要翻翻那本梅花九針的。”喬惜推了推他的胸膛,“我去辦正事。”喬惜小跑著離開了浴室,從床頭柜里拿出了那本泛黃的《梅花九針》。她一頁頁翻開,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難道他們的猜測是錯的?霍行舟換了一身衣服走到了她的身邊,看她皺眉凝思的模樣問道:“怎么了?”喬惜坐在沙發(fā)上轉(zhuǎn)頭看他:“昨日我去關(guān)家壽宴。關(guān)老爺子將我單獨喊到了書房,說見過程爺爺。程爺爺對他說,我會靈樞九針三年之內(nèi)必能治他癡傻的孫子。”霍行舟坐在她身旁說:“可你只會梅花九針。”“是,我根本就不會靈樞九針。那可是傳聞中已經(jīng)失傳的針法,大家都想一睹為快。可關(guān)老爺子說程爺爺留了一句話給我,說讓我多看看《梅花九針》就會了。于是老爺子猜測這本古醫(yī)書里有夾層。”這本《梅花九針》里可能有驚天的秘密!可喬惜卻什么都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