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離開,我肯定會瘋。”
第二天,她叫人送來幾百套婚紗禮服,要和蔣之舟補拍三周年的婚紗紀念照。
氛圍組、燈光師全部就位,攝影師要按下快門的一瞬間,蔣之舟忽然抓起桌上的蛋糕砸了沈傲凝一身。
“見鬼去吧!誰要和你補拍這個!”沈傲凝淡定地擦掉身上的奶油,“備選的禮服還有很多,蛋糕也很多,你不盡興的話,可以繼續砸。”
那天,蔣之舟砸了她十幾次。
最后一次,沈傲凝微微皺眉,緊緊握住他的手,“之舟,我們先拍照,好嗎?拍完照,我隨你打。”
蔣之舟微微一笑,把蛋糕直接砸她臉上,“不好。”
那天的婚紗照還是沒有拍成。
蛋糕里有梅子醬,是蔣之舟愛吃的,但沈傲凝對這個嚴重過敏,直接暈倒了。
晚上,她一醒來就急著去給蔣之舟做飯。
但蔣之舟并不領她的情。
他一口氣報了十幾道菜名,沈傲凝在廚房里團團轉了兩個小時才做完,蔣之舟只是看了一眼,“我現在不想吃這些了。”
他又報了別的菜。
沈傲凝什么也沒說,沉默地鉆進了廚房,一直忙活到深夜。
晚上,她剛洗完澡上床,被蔣之舟推出了門,“你不許和我睡一起,臟。”
沈傲凝笑了笑,“我洗過澡了。”
蔣之舟也笑了,“我說的不是這個臟,而是你和何以故睡過那么多次,很臟。”
沈傲凝的呼吸一窒,沒有再上床,而是拿了被褥打地鋪。
第二天,沈傲凝清早就被管家的電話吵醒。
她怕吵醒蔣之舟,輕手輕腳地出了臥室,“什么事?夫人,沈總在門口,說要見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