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項母。
“這死渣男出手挺大方啊。”
林笑氣罵道。
許鹿水眸微垂,緩緩放下手機。
當年,傅深和她爸媽初次見面時,為表誠意,他也是拿出一張無額度限制的黑卡。
可她父母堅決不要,她父母不想賣女兒。
如今,同樣的操作再次上演。
“走吧。”
她一秒也不想再在這里待著。
兩人下到一樓,林笑想送許鹿回家,許鹿搖搖頭:“笑笑,我現(xiàn)在很亂,我想一個人靜靜。”
林笑沒有再勸,只是一再叮囑她要注意安全。
等林笑離開,許鹿一個人走在大街上。
室外的氣溫已經(jīng)降到零下一度,她穿著單薄的外套。
可身上的冷,遠不及她心寒。
不知走了多久,許鹿手機突然震動。
是傅深發(fā)來的消息。
許鹿點開,三張婚紗照赫然顯示在手機屏幕上。
一張是項雪兒小鳥依人地靠在傅深身上,姿勢親密。
一張是兩人正在甜蜜擁吻。
還有一張,是傅深單膝下跪舉花,項雪兒笑得張揚得意。
“今天我們拍了婚紗照,他當眾向我求婚,我很感動。
他還主動提出想見我父母,除了不能領(lǐng)證,我們把結(jié)婚要走的流程都走了一遍。
誰說共事一夫不好呢?我能接受,就看你能不能接受啦,反正我又不吃虧。”
許鹿看著項雪兒囂張的話語,沒有回復一個字。
她將三張婚紗照發(fā)給秘書,又將她今天拍的四人吃飯的照片發(fā)了過去,順便截了所有的聊天記錄發(fā)過去。
“這些都在婚禮當天放出來。”
做完這些,許鹿將手機放回兜里。
她行尸走肉地走著,根本沒注意到,一輛失控的黑色轎車疾速朝她駛來。
哐當!許鹿來不及閃躲,被轎車撞飛至兩米外。
過了好久好久,許鹿再次睜開眼,刺鼻的消毒水味襲來,入眼是白色的病房。
傅深見她終于醒來,焦急地走到病床旁,黑眸滿是擔憂和后怕:“醒了?有沒有哪里不舒服?”許鹿眸光微轉(zhuǎn),緩緩落在傅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