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開口教訓別人？
簡首惡心！”
“沒想到就是她搞出這么多事，真是個沒人要的老女人！”
“活該！
被扒得干干凈凈才好！”
顧思曼手指顫抖地劃過屏幕，嘴里嘟囔著：“我只是說了點實話而己……這些人怎么能這么惡毒……”但下一秒，她看到一張配圖，是她在廚房工作的偷拍照片，模樣狼狽至極。
她臉色驟變，胸口悶得喘不過氣來，憤怒、羞辱、恐懼交織在一起，像一張巨大的網將她死死纏住。
她用力關掉手機，雙手抓著頭發，頭痛欲裂。
她并沒有認識到自己的行為有何不妥，只覺得自己是被網絡輿論不公平地針對了。
“他們憑什么這么罵我？
不就是因為我比他們敢說嗎？”
她咬牙低語，眼神中滿是不甘。
顧思曼起身在狹小的房間里來回踱步。
房間布置簡陋但還算干凈，床鋪的一角疊著一條薄毯，桌上擺著一盞掉漆的臺燈，旁邊堆著一些雜志和零散的賬單。
墻上唯一的裝飾是一幅過時的掛歷，日期還停留在幾個月前，顯得房間更加冷清。
她停在桌前，望著桌面上的一面小鏡子。
鏡子里映出的是她憔悴的臉，眼角布滿細紋，眼袋深陷，像一副被生活拖垮的模樣。
她伸出手想撫平自己的面容，卻觸碰到冰冷的鏡面。
“不行，我不能被這些人打倒。”
她的臉色陰沉下來，重新拿起手機，打開社交媒體想為自己辯解，但越看越覺得窒息，屏幕上的文字和圖片像無數把利刃，一次次刺進她的心臟。
她的頭開始隱隱作痛，漸漸變成一陣難以忍受的劇烈疼痛，像是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從腦海深處爆發出來，攪亂了她的思緒。
她伸手捂住頭，身體晃了幾下，搖搖欲墜。
隨著一陣天旋地轉的眩暈感襲來，她踉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