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多小時后,虞盼安被男人接到了家門口,接下了第一單業務。
這個男人是通過熟人介紹打過來的電話。
他的那個熟人曾經是師父的一個主顧,虞盼安當初跟著師父一起見過他,兩人也都在他那里留了電話。
男人打過師父電話,但師父在蹲牢房,電話打不通,便只得打了虞盼安的電話。
雖然虞盼安本來是不想干這行的,但聽到男人說愿意出三千塊,只要擺平這事就行,她沉默了。
為了小錢錢,虞盼安還是拼了。
這個男人年紀不大,遇到的情況也很簡單。
說是自己睡覺時看到有一個女人吊在天花板上,頭朝下,吐長舌頭,幾乎都要和他臉對臉了,當即把他嚇跑,現在都不敢回去了。
虞盼安立刻抓住亮點:“這個女鬼不會是想要親你吧。”
“……”男人說什么都不敢再進那間屋子,虞盼安只得從包里拿出幾件隨身帶著的裝備,走入了那間黑洞洞的屋子。
原主跟著師父學了十年,什么都沒學明白。
虞盼安接手這具身體后瘋狂補了一下玄學術法,學了點皮毛,能不能徒手撕厲鬼她不知道,但逃跑肯定是沒問題的。
虞盼安點上酷似玻璃罩里套蠟燭的定魂燈,走進客廳,往西周看了一圈,什么都沒看到。
如果說連她的陰陽眼都看不到的話,那么就只能說明是這女鬼有意把自己隱藏了起來。
想到這,她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虞盼安動作謹慎了幾分,左手抓著一把香灰,眼睛死死的盯著定魂燈——無論什么鬼,都逃不過定魂燈的捕捉。
倏地,玻璃罩里的蠟燭忽的一閃,火苗往正門斜歪了過去,正門對著的地方剛好是男人的臥室。
虞盼安握緊香灰,心臟提到嗓子眼,小心翼翼的往臥室走,每一步都靜若無聲。
踏進臥室一步,一個高瘦的影子就堵住了她的去路。
虞盼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