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人。”
“恭喜恭喜。”
......沈巖只能壓下奔過去質問的腳步,向同僚拱手點頭,假笑。
沈巖的馬車走遠后,那些同僚才反應過來有些不對勁。
“沈大人不是被賜和離了嗎?”
“是啊,聽說那圣旨上是說夫人三年無出。”
“那沈夫人這又懷孕了?”
“那是離還是不離呢?”
“誰知道呢?”
車內只有沈巖和林晚晚兩人。
車外是車夫。
明秀和秋無隨行馬車兩側。
沈巖瞇起眼睛,壓低聲音質疑道,“你說你懷孕了?”
林晚晚在車內熏著香爐,吃著酸梅果子,“是啊。”
“當真?”
沈巖冷臉嗤笑。
“你可以讓大夫來診。”
林晚晚在馬車里老神在在。
“你明知你我——未曾同房,更未同寢”林晚晚悠然自得地補充。
然后看著沈巖一副氣得跳腳的樣子,覺得心里更樂了。
林晚晚決定讓他再氣一些,報一報他昨晚折騰自己的仇。
“你既然無法讓我懷孕,自然是找的別人。”
“林菀婉,你——”沈巖怒極,又意識到此事不宜聲張,深呼吸了幾次,才說出后面的幾個詞,幾乎是從齒縫間蹦出來的,“你,真,是,長,本,事,了!”
林晚晚看著面前的沈巖,覺得男人真是有趣。
他分明無心林菀婉,兩人都要和離了,卻還是對自己被戴綠帽的事如此介意。
林晚晚繼續說,“皇上說我三年無所出,如今我有孩子,說明是你的問題,我能留下做你夫人,保全你臉面,你不該感恩戴德嗎?”
林晚晚雖然語氣溫和,卻字字句句如一把尖刀反復刺入沈巖胸口。
沈巖氣得渾身發抖,卻再說不出一個字,只得把臉轉向一邊,不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