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結束了,作為小孩子的我,要睡覺了。
作為小孩子的我是無需擔心那些大人們的。
明朝不是有宵禁嗎?
五城兵馬司的人會認識這些大人們家里的燈籠,白天也會記住這些大人們家的轎子的。
咳…一陣劇烈的咳嗽,我的嗓子一首以來就沒徹底好,真是魚生火肉生痰,剛吃了頓席,就咳嗽起來沒完,這身子真的矯情。
把痰咳出來后狀況好了點,我沒注意到的是這痰里面全是血。
又是天還沒亮就被從床上拉出來,衣服還沒穿完,咳嗽得更厲害了。
這學是沒法上了,叫來太醫診治一番。
“太孫所患之疾乃是肺癆之癥。”
太醫下了診斷,簡單明了,我腦袋卻是嗡嗡的。
賊老天,你玩不起是吧,肺結核是吧,革蘭氏陰性是吧。
(青霉素也不好使)便宜老子又開始消失了,大概他覺得我這么一個癆病鬼又無法作為他的繼承人了。
幾天來只有呂氏來過,我曾經十分提防呂氏這個人,后世很多人猜測她是害死朱雄英的幕后黑手,但是我無法看出她有什么壞心思。
她有一種能力,很有眼力見,大概就是因為這一點朱標還是很喜歡她的。
她似乎總能知道對方心里想的什么。
以封建社會的標準來說是個好女人了。
從動機來講,她現在就是實際的正妻了,害死了我,她還是正妻,她的地位也沒有提升。
就算沒有我,朱標還有很多兒子,還有嫡子朱允熥,然而謀害皇嗣這個罪名卻是很大的。
冒著極大的風險做幾乎沒有任何收益的事,我在理智上是無法理解的。
而且她好像知道我在提防她一樣,做事做得還是很有邊際感的,是個聰明人,雖讓人生疑卻不似那等陰毒之人。
還好只是肺癆,一時半刻還死不掉的,總還是有辦法的。
數日之后,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