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把白墨帶回住處,第一時間給白墨提來醫(yī)藥箱,小丑爺對槍傷這些,早就已經(jīng)見怪不怪。
他皮下注射了麻藥,然后用手術(shù)刀嫻熟的劃開中槍處,緊接著,他用鑷子將子彈給夾出。
最后一步,縫合。
處理完白墨的傷口后,小丑爺給白墨服用了幾顆藥。
“少爺,你這樣做,我不能理解。那個人,和溫旎有很大的關(guān)系,在聽到槍聲后,他只想沖進(jìn)去救溫旎。”
小丑爺抿了抿唇,他低聲道:“就現(xiàn)在這個情況,法老已經(jīng)盯上你和溫旎。”
小丑爺說的這些話,白墨當(dāng)然知道。可問題是,已經(jīng)到這一步,不救溫旎,難道眼睜睜地看著溫旎被打死嗎?
白墨凜聲道:“小丑,你跟在我身邊多年,你很清楚,我做事有我的原則跟理由。你現(xiàn)在唯一要做的,就是服從命令聽指揮。”
其他,不該問的不要問,問了也不會有答案。
這句潛臺詞白墨雖然沒說,但小丑爺也很清楚。
“去給溫旎和那個葉南洲,送點防身的武器過去。”白墨低凜的開口,聲音十分低啞。
葉南洲,阿南。
果然這個人是混進(jìn)來的,他的直覺真是一點都沒差。
小丑爺點頭,“我這就去。”
......
溫旎這邊。
她和葉南洲已經(jīng)回到單獨(dú)小房間,葉南洲抓住她的雙肩,左右審視著她,在確定她沒有受傷后,這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我已經(jīng)顧不了那么多了。”葉南洲冷冷地開口,他是軍人,可率先他要保護(hù)自己的國家,其次是自己的家人。
現(xiàn)在家人就在他的面前,如果連家人他也沒有辦法守護(hù)......
“葉南洲,你不要輕舉妄動。法老已經(jīng)認(rèn)為我是白墨的人,你暫時,不要露出什么馬腳來。”
溫旎抿了抿唇,低聲打斷葉南洲的思緒。
法老想怎么認(rèn)為就怎么認(rèn)為,反正白墨公然對法老挑明態(tài)度,不管這對父子做的是什么戲。
目前為止,她要先找到紅綢和陸深。
不提到白墨還好,一提到白墨,葉南洲的五官沉冷如鐵鑄,霎時間,他的臉就好似覆上了一層厚厚的陰霾。
葉南洲的那雙黑眸,又瞬間覆上了一層冷色,“你和白墨......他為什么要對你這么好?”
甚至不惜給溫旎擋槍。
還讓他把溫旎帶回來。
溫旎搖頭,“我也不太清楚。而且他問過我一件事......他問過我,手上的珠子是怎么來的。”
溫旎這么一說,葉南洲也注意到溫旎手上那串翠綠色的珠子,這是夜無憂給她的。
會不會是白墨把這串珠子......
注意到葉南洲的眼神,溫旎突然想起來,夜無憂以前一直喊她阿音。
阿音。
她就是阿音?
“我知道了,我有些事情要向白墨求證。”溫旎抓住葉南洲的手,這話剛剛出口,小丑爺就大步走進(jìn)來。
小丑爺把防身武器扔給葉南洲,“你們遇上少爺,算你們好運(yùn)!”
這句話出口,越發(fā)讓溫旎有些證實。
溫旎抿著唇,“小丑爺,帶我去找白墨。我現(xiàn)在有事要問他,很重要的事!!”
小丑爺卻冷漠的拒絕她,“現(xiàn)在再重要的事也比不上少爺?shù)纳眢w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