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體里的毒是不是還沒有解?”
要不然,夜無憂的血液為什么會對她有用?
夜無憂低低道:“不,你身體里的毒,是解了的。葉南洲給你的解藥,你現(xiàn)在的身體很虛弱,只是我剛好在這里,可以直接給到你幫助。阿音,你不要多心。”
“你叫我溫旎吧?!?/p>
以前是因?yàn)?,這只是一個稱呼,而且她和夜無憂接觸的時間不多,她也不知道,阿音是法老女兒的名字。
現(xiàn)在知道了,她感覺到一股無力感油然而生。
“我一直都叫你阿音。從我認(rèn)識你的時候你就是阿音,雖然你現(xiàn)在做了溫旎,可是阿音,你的過去沒人能更改。我們生而為人,有很多事情我們沒有辦法選擇,但是我們要去進(jìn)行一個全面的了解?!?/p>
夜無憂看著溫旎,徐徐的道話。
全面的了解?
溫旎想笑,但是又笑不出來。
“我知道的法老,包括他的部下,殺燒搶奪,還有他把你變成這個樣子!他是為了自己的私欲!”
溫旎看到過的那些畫面,猶如電影片段一樣,一幕一幕在她的腦海中浮現(xiàn)。
溫旎無法想象,她以前做阿音的時候,在夷族怎么活過來的。
她累了。
“夜無憂,我有點(diǎn)累了。想睡覺,葉南洲回來,你記得叫我?!彼淮?,轉(zhuǎn)了個身,重新躺在行軍床上。
夜無憂靜靜地守在她身邊,為了讓她睡舒服點(diǎn),還給她扇風(fēng)。
......
葉南洲趕回來是一個小時后。
他在部下那里問到溫旎的具體位置后,下了車,直奔溫旎所在的營帳。
他迫不及待的掀開門簾,看到帳篷里,守在溫旎身邊的夜無憂,還有坐在一旁椅子上的陸深。
溫旎的到來,這兩個人都守在她身邊。
不過,當(dāng)他被發(fā)現(xiàn)時,夜無憂和陸深心照不宣的起身,將空間留給溫旎和葉南洲。
溫旎沒有醒來,葉南洲就守在她的身邊。
等到溫旎醒來看到葉南洲的那一刻,溫旎還以為自己出現(xiàn)了幻覺,但她后知后覺的想起來,她已經(jīng)跟著夜無憂來到葉南洲的部隊(duì)。
所以,這不是她的幻覺。
溫旎伸出手,想要摸摸葉南洲的臉,葉南洲怕她夠不著,還下意識地往溫旎的跟前湊近。
他抓住溫旎的手。
兩人雖然沒有言語,但此刻無聲勝有聲。
“對不起,是我......”
葉南洲下意識地道歉,可是話還沒有說完,溫旎就把手放在葉南洲的唇上,“不要跟我說對不起。這些事不怪你?!?/p>
當(dāng)時是什么情況,溫旎心里有數(shù)。
“你先在這里好好養(yǎng)一段時間,等休息好,我把你送回帝都怎么樣?”葉南洲看著溫旎,征求著她的意見。
溫旎從葉南洲這雙黑眸中,已經(jīng)察覺到一切。
溫旎點(diǎn)點(diǎn)頭,“我?guī)еt綢和陸深一起回去。”
還有......葉南洲。
溫旎握緊葉南洲的手,“葉南洲,其實(shí)我想和你一起走。但是,你有你的使命,我知道,我不該任性。”
“我......”
溫旎低著頭,不再去看葉南洲,而此刻,她呼吸緊致,嗓子眼里好像堵了什么異物一樣,上下不得的難受。
葉南洲有他的使命,她沒有辦法帶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