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沒一個好東西,等您病好了,奴婢就帶著您回漠北,不在這勞什子京城待了。”
“太醫說姑娘是自己不想活了,什么不想活了,我姑娘好好的呢。”
她嗚嗚的將眼淚蹭在袖子上:“以后姑娘可別嚇唬奴婢了行不行。”
她差點以為……不嬌又是一陣委屈。
一向穩重的阿蠻也喉嚨酸澀的說不出話。
司昭月頭昏腦漲,緩了緩神,才將手落在她頭頂:“你說什么胡話,我就是睡了一覺,不過……”她有些氣虛:“不嬌,我好像感染風寒了,你去幫我同外公說一聲,讓他給我叫個郎中來。”
不嬌哭聲戛然而止,隨后淚水更加洶涌肆虐。
姑娘病出幻覺了。
司昭月手腳綿軟,想握拳都沒力氣,說完話就緩緩閉上了眼,沉睡過去。
她肯定是掉下來的時候把腦袋磕壞了,都怪霍扶光那王八羔子,等出去了,肯定要好好揍他一頓。
這次風寒確實嚴重,頭腦昏沉也就算了,偏偏還一陣陣的惡心。
司昭月一首在做夢。
一會是漠北的長河落日,一會是訓馬場上她紅飛翠舞。
旁邊外公欣慰的看著。
她是外公一手帶大的女娘,是外公最得意的后輩。
她在馬背上肆意張揚,張開雙手,像蒼鷹一樣在漠北長空翱翔。
“昭昭,你該回京城了。”
外公的聲音出現,一切突然化為齏粉。
司昭月重重從馬兒上跌落,外公一口血染紅衣襟。
周遭環境迅速變成一個小小牢籠,將司昭月束縛控制住。
掙扎反抗,牢籠越縮越小,首到窒息。
恍惚間,一陣濃郁的藥味出現。
司昭月猛的抽了口冷氣,身上滿是黏膩濕涼的冷汗。
朦朧間見個玄色衣袍的高大男子,不由分說給她灌了一勺辛辣苦藥。
濃烈的氣息將她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