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嘲弄,“祁總還是管好你身邊的女人吧,免得她們誤以為自己有機會。”
祁應潯聽出了她話里的冷意,目光深沉地看著她,沒有說話。
宴會進入尾聲,舞會開始,賓客們紛紛走向舞池,開始隨音樂起舞。
祁應潯向江稚晚伸出手,目光淡然,“走吧。”
江稚晚微愣,抬頭看向他,“你確定?”
“這是你的義務。”
江稚晚不置可否,站起身,將手放在他手心里,被他拉向舞池。
她一向不喜歡與祁應潯有肢體接觸,可今天她卻沒有拒絕,反正只是場面需要,她也懶得計較。
音樂聲起,祁應潯摟著江稚晚的腰,帶著她緩緩旋轉在舞池中。
他的目光深邃,注視著她,仿佛要將她看穿。
“你剛才的話,是吃醋了?”
江稚晚抬眼看他,冷笑一聲,“祁總高看自己了,我只是做我該做的事。”
祁應潯聽著她的回答,心底那股莫名的煩躁再次涌起。
他摟著她的手微微收緊,語氣低沉,“江稚晚,你未免太過敷衍。”
江稚晚唇角的笑意加深,他有什么立場說她敷衍。
這真是本年度她聽到的最大的笑話。
“我敷衍?
祁總又有幾分認真?”
祁應潯沒有回答,目光變得更深了些。
舞會結束后,兩人一同離開會場,走向停在酒店門口的車子。
車上,江稚晚看著窗外的霓虹燈,祁應潯側頭看了她一眼,冷不丁開口,“累不累。”
江稚晚輕應一聲,隨后便收回目光,閉上眼假寐,沒有再搭話。
祁應潯看著她的側臉,目光復雜。
他猜不透江稚晚的心思,也看不透她。
其實他跟江稚晚剛認識的時候她不是這樣的,現在的她跟從前判若兩人。
......別墅內,傭人將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