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娘身體不太好,天氣一冷,就咳嗽,山上的溫度有比山下低一些,她咳嗽的時間也是越來越長了,為了照顧小蘇月,她在蘇月房間外面小廂房里睡,孩子晚上蹬被子,她一夜要起來幾次,夫人把小小姐托付給自己,奶娘恨不得疼到骨子里去。
小蘇月兩歲生辰剛過完,她就病倒了。
蘇月悄悄的給她號了脈,脈象虛浮,跳動無力,五臟六腑竟有干枯之狀,沒有一點生機。
她心里著急,也沒有辦法,儲物空間消失的無影無蹤,里面的金丹一顆也拿不出來,第一次,蘇月覺醒了誓要找回法力的決心。
師父也煉了不少的丹藥,那老頭子癡迷此道,更自詡擅長,每每這個時候,蘇月都是不屑一顧,不想打擊他,在煉丹天才的面前班門弄斧,也不害臊,他煉的丹連自己當年煉的殘次品都不如,做花肥倒是挺壯的。
現在,虎落平陽被犬欺,算了,怎么說也有延年益壽的功效,拿一些給奶娘吃還是能補氣的。
只是治標不治本。
要想固本強身,沒有千年的靈芝為引恐怕不行。
蘇月仔細看過了,后山靈氣充沛,山谷中隱隱約約透出一股紫氣來,那里,一定有奇珍異寶。
只是山路崎嶇難走,蘇月小胳膊短腿實在走不了那么遠的路。
師父也不會背著她去的,他擔心小徒弟八字弱,往常只帶她在附近轉悠,若去深山采藥,無法在天黑前回來,就必不帶她,這山中是有東西的,雖然他沒見過,但他感覺的到,那東西一首在窺視他,每次看他斂神靜氣,二者井水不犯河水罷了。
那些每晚哭哭啼啼的陰魂每次感覺到那股氣息,瞬間也安靜下來,了塵想起這些就又恨又氣,連小鬼都是欺軟怕硬的。
蘇月把師父的白胡子又扯掉了幾根,了塵疼的咬著牙,還是沒妥協,不行就是不行,胡子扯光了也是不行。
小蘇月委屈的不行,”你不是我師父,你一點也不關心我........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