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澤言眼神沒有絲毫的閃躲,也從未有片刻的猶豫。
“是因為一紙承諾。”
她望著他的眸子,清澈而又盛滿愛意,“是婚約嗎?”
蕭澤言眼神堅定且透著溫柔:“不是。”
盛錦夏微微一笑,小手落在他腕上的珠串把玩著。
“嗯,知道了。”
既然不是婚約,那大概就是人情債了。
要說這世界上最難償還的恐怕不是欠款,而是情債。
不管是恩情還是感情。
都難還!??!
想到這里,她忽然就想到了小夭對相柳的臺詞。
篡改一下就是,若當初是我救的你,就只讓你做蕭澤言。
不欠任何人的恩,不欠任何人的情。
那樣的話,你就能對我表達愛意,與我長相守了吧?
蕭澤言看著她,任由她把玩著自己手腕上的珠串。
“剛剛喝酒了?”
盛錦夏收回思緒,一雙漂亮的眼眸帶著笑意。
她將手指放在唇邊,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噓!”
蕭澤言抬手揉了揉她的頭,“回家再跟你算賬。”
看似嚴厲的話語,實則滿是寵溺。
很快第一件拍品上來,這是一幅畫。
畫中一個小女孩坐在田間,面對著太陽,旁邊的向日葵彎著腰,像是在與孩童對話。
這畫,色彩鮮明,主題也很治愈。
聽介紹,是一位聾啞人畫的。
蘇婉婉以一百萬的價格拍下了這幅畫。
盛錦夏抿著嘴角笑的意味深長。
緊接著第二件,第三件,……拍品依次被拍走。
盛錦夏酒勁兒上來,有點犯迷糊。
雖然只是一杯,但對滴酒不沾的人來說,還是會有些微醺的狀態。
蕭澤言見她有點犯困,“要不要回家睡?”
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