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暄和把玩著折子,里頭的內容匆匆一眼也不大感興趣,只是似笑非笑瞧著慕容崢,知道他強裝鎮定還要撩撥一二。“阿崢還在生氣啊?”按理說姜暄和這么沒有和好的誠意,自己應該不在意就好,就得晾著她幾日,這不,眼看著就舍不得來找自己了。慕容崢心里哈斯有些得意的,他仍舊板著臉,也不看姜暄和,手上的筆懸著,就等姜暄和說點什么,最好是他愛聽的。眼前人影忽然不見,他猛地抬頭,姜暄和已經踱步去了另一側,倚在古玩架子邊琢磨那空無一物的東西。“拿來。”他自以為生硬,卻說不動姜暄和分毫,說起來也是他自己慣的。“這有什么好看的,也值得看個幾天幾夜?”姜暄和走過來把奏折撂下,然后就要走。這下坐不住了,也冷不下臉了,慕容崢連忙起身,也知道姜暄和就是吃準了自己不會如何,偏偏這樣吊著,不上不下的,出去做了什么也不說,關切自己的話也不說。慕容崢委屈得緊卻緘默得似忍辱負重,又舍不得把人放跑了,克制的幾步追上姜暄和,她也似有所感停下。四下的內侍都已回避,姜暄和掛上得逞的笑意沖慕容崢張開雙臂,“阿崢,別氣了,就欺負你這一回。”她都這么說了,慕容崢趕緊順坡下驢,過去緊緊抱住她。“你還知道是欺負人。”瞧他惡狠狠的,也不過是把爪子伸出來唬人的大貓,姜暄和在他側臉輕輕吻了下,“知道,下次我要去哪你不陪我去就還是把自己關著批折子吧,我瞧著挺好的,誒怎么還掐我。”姜暄和腰上軟肉被慕容崢不輕不重來了一下,疼是不疼,但她有些怕癢,即刻就分開了。“沒良心,這些天一點消息都沒有。”慕容崢抓著她的手,上上下下打量一遍,確認無事才放下心中一塊大石,但還有很多呢,不然他也不會用那樣帶著幽怨的眼神看她了。“去不去裘國也不是要緊的事,他病大好了不再需要我,原先若有什么約定,也只能看著情形來了。”姜暄和跟慕容崢進去,簡單說了這幾日,起初跟拓跋扈難以達成一致,每每不歡而散讓姜暄和也有些看不清自己和對方。“我現在知道想要的是什么,就是像此刻一般,能看到你。”姜暄和難得說點好聽的,慕容崢也稍稍露出點笑顏,心中不再介懷。她又說方才見到程鶴云,“對了,我二哥那邊進展不錯,想來不日就能讓陽春關恢復生機,到時......”就可以回去了,若沒有別的變故的話。她又說方才見到程鶴云,有些歡喜地和慕容崢說起,“對了,我二哥那邊進展不錯,想來不日就能讓陽春關恢復生機,到時......”就可以回去了,若沒有別的變故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