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溪薛沒好生氣,姜暄和本就有一大堆的事情要忙,這會兒還要被他纏上。
“讓他好好呆著,娘娘要見他的時候自然會去!”
侍衛(wèi)撇了撇嘴,“我昨天看城主的意思也是這樣說的,但是那公子不依不饒,非要說等這幾日過了日后也就沒有時間了,我沒辦法,這才只能找到您這來。”
侍衛(wèi)似乎想到了什么,環(huán)顧四周,見四下無人突然壓低了聲音。
“因為皇上和娘娘被找回來的緣故,這些日子兄弟們都加緊巡邏,按照城主的意思加派了不少人手,咱們也有了不少發(fā)現(xiàn)。”
“城內(nèi)多了不少陌生的面孔,往來經(jīng)商的人在這種亂世年代不減反增,我覺得裘國不久之后會有動作。”
馮溪薛心中一凜。
“你是覺得,拓跋扈要說的事情和這件事有所關(guān)聯(lián)?”
那侍衛(wèi)并不知道拓跋扈的姓名,如今聽見拓跋乃是裘國皇室的國姓,心下了然了不少。
“屬下不知,但防范于未然,城主盡可去看看。”
馮溪薛確實不在乎拓跋扈,但是這城中的萬千百姓是她要守護的,如今裘國國內(nèi)大變,卻始終沒有對大周發(fā)出信號,實在讓人費解,要是拓跋扈知曉內(nèi)情,自己若能提前防范也是好的。
想到這里,馮溪薛猛地站起來,朝外面走去。
“城主,您去哪?”
“去城北!”
侍衛(wèi)只能急急跟在后邊,兩人行色匆匆,卻沒注意到身后有了尾巴。
跟到城北外的小屋,躲在暗處的人沒有讓兩人發(fā)現(xiàn),見兩人進了門,這才重新回了城主府。
馮偉雄正坐在太師椅上,有一沓沒一沓的敲擊著自己的手指,聽著下屬的匯報,眉心已經(jīng)擰做了一團。
“你是說溪薛在城北的院子里面養(yǎng)的不是小乞丐,而是裘國皇子?”
跪在下邊的黑色身影面不改色,“屬下并不知那人是誰,只是聽見小姐說什么拓跋,想必就是皇室的人。”
馮偉雄陷入了沉思,自己的女兒心中也藏了事,如今做些事情也瞞著他,如今皇上對裘國皇子憎惡不已,若是讓他知道,馮溪薛就算是姜暄和的好友,恐怕也沒有好下場。
馮偉雄來回踱步,勢必要想出個辦法來,反復(fù)確定了好幾次,半晌后才下定了決心。
“你帶上一隊人馬,趁著夜色摸進去,最好是將那皇子......”
馮偉雄用手比了一個刀子在脖子上一抹,眼中少有的掠過一絲兇狠。
那暗衛(wèi)聽懂了意思,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便消失在了房間。
馮溪薛剛剛進門,就看見拓跋扈虛弱的躺在床上,看見有人進來下意識,就想要站起身來,但卻因為雙腿無力又狠狠的跌回了床上。
等抬頭看見來人,拓跋扈原本著急的神情又狠狠的黯淡了下去。
“怎么,看見我不高興?你可知,若不是我,你如今還不知在哪呢?”馮溪薛心中莫名起了一陣惡趣味,想要逗弄一下。
“讓我來猜猜你想看見的人是誰?暄和?還是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