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暄和幾乎是立馬就意識到,王妃原本是住在后宮,但會見自己的地方卻在御書房,可見王妃已經(jīng)掌管了整個國家。
原本下人們是想跟著姜暄和一起,但是卻被外邊的侍衛(wèi)攔下。
“王妃說了,只見娘娘一人。”
“行,那你們一行人便在外邊等待,本宮很快就出來。”
姜暄和倒是也理解,知道王妃不會對自己做什么之后,就大膽往里面走。
“啪!”
只是一進門,御書房的門就被人立馬從外邊關上,姜暄和只是停頓了一瞬,便繼續(xù)往里邊走。
等繞過了堂屋中間的屏風,姜暄和這才見到了王妃,原本的御書房已經(jīng)換了個樣子,雖說大體的擺放位置并未變化,但姜暄和卻敏銳的察覺到屋內(nèi)所有的擺件幾乎都換了個樣式。
而此刻的王妃正頭戴金冠,穩(wěn)穩(wěn)當當?shù)淖邶堃紊希屑毧催^去一眼,便能瞧見那金冠上的龍紋。
姜暄和心中詫異,也不知這王妃是安著什么心,居然這般赤l(xiāng)uo。luo的將自己的野心擺在自己面前。
“王妃娘娘。”
姜暄和淡淡的叫了一聲,她既然是來談判的,必然不會將自己的位置擺得太低,所以她便自己找了個位置,一屁股便坐了下去。
此時的御書房內(nèi)只有他們兩人,王妃見到姜暄和這般模樣,倒是笑了起來。
“當日見你你也是這般囂張,當時有拓跋炎護著你,如今你靠的什么和我這般說話?”
姜暄和看出了王妃眼底的戲謔,也故作輕松的開口道,“怎么王妃娘娘當日沒有教訓到我?今日覺得自己總算得了機會?”
王妃見姜暄和依舊這般膽大,笑得越發(fā)大聲,頭上的金冠也跟著劇烈搖晃起來,發(fā)出叮當?shù)捻懧暋?/p>
“我自然是不會,當日,不過是因為你與我所處的位置有所沖突,如今我都做到了龍椅之上,你自然對我并無威脅。”
說到這里的時候,王妃頓了頓,似乎是有些調(diào)皮的,眨了眨眼睛。
“況且你,所做的事情,我已經(jīng)懲罰你了。”
姜暄和心頭一吊,心中只覺得不好,也不再羅嗦,直入正題。
“秦雪堯呢?”
王妃只是輕輕拍了拍手,很快,便有人從后邊兒的房間里拖出個人來,姜暄和定睛一看。
正是秦雪堯!
此時的秦雪堯被狼狽的丟在地上,手腳四肢都以一種奇特的姿勢扭曲著,渾身都是臟污的血跡。
姜暄和不敢相信,不過才是幾日的功夫,為何就成了這樣?
“雪堯!”
姜暄和趕緊蹲下身,將秦雪堯一把扶了起來,扒開秦雪堯臉上的頭發(fā),這才注意到秦雪堯臉上多了幾道血痕,但是這張臉分明就是自己的!
當日秦雪堯助自己出逃時確實說過會幫自己,沒想到竟是這樣!
“你干的?”
姜暄和怒目而視,狠狠的看向王妃。
王妃故作無辜地眨了眨眼睛,“你這張臉實在讓我厭煩的很,既然我沒辦法真的對你下手,但能毀了這張臉,我也能高興不少。”
姜暄和看著王菲這無關緊要的態(tài)度,簡直要氣到。
但懷中的秦雪堯狀況很不好,如今帶她走,才是要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