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
“呵。”
一聲苦笑從厲時宴嘴角溢出,他松開握住把手的手,默默推著輪椅轉身。
只給助理留下一句:“讓她滾,以后別讓我再見到她。”
不出兩天,原本風光無限的宋安然瞬間從平城消失的無影無蹤。
任由宋家人怎么找,都找不到。
他們不是沒有求過厲家,可厲家的人根本不見他們。
而厲家老宅這邊,管家接到厲時宴傭人的電話。
求他來別墅勸勸厲時宴。
他們說厲時宴已經很久沒有出過房間了。
顧伯心里一驚,連忙趕到厲時宴的別墅。
自從厲氏夫婦離世后,顧伯就守在老宅里。
而為了避免厲時宴睹物思人,顧伯就送他去了湖心別墅。
而賀微月出現后,顧伯更是很少去湖心別墅。
當顧伯推開湖心別墅的大門時,瞬間被眼前的景象所震驚在原地。
以前賀微月還在的時候,這里一片勃勃生機。
如今賀微月走后,這里一片死寂。
王媽帶著傭人站在厲時宴的房間前,苦苦哀求他出來吃一點東西。
可房間里的人卻毫無反應。
顧伯在來的路上就已經知道大概的事情經過。
厲時宴因宋安然的再次背叛而深陷自我懷疑。
而這一次他的身邊再也沒有賀微月來安慰他,說還有她愛他。
他發了瘋,逼著所有人都重新出去找賀微月。
賀微月一天不出現在他面前,他就一天不出房間門。
所以別墅的人才給顧伯打電話。
當初是顧伯把賀微月帶來別墅的,他也應該知道賀微月去了哪里。
顧伯長長嘆了一口氣,連忙走上前接過王媽手里的粥:“我來吧。”
隨后顧伯一手端著粥一手推開了房間門。
“出去!”厲時宴聲音突然響起,雖然聽起來很虛弱,卻不減半分威嚴。
顧伯像是沒聽到一樣,把粥放在厲時宴身后的桌子上,語氣十分恭敬。
“少爺,我知道賀小姐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