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包扎。薛知夏中途去了一趟洗手間,一只手受傷,便單手在水龍頭下簡單的沖刷了一下。“呼呼呼呼——”風干機工作發出聲響。“小溫總。”李月亭站在她身后不遠處的位置上,不知道是從隔間剛出來,還是從門外剛走進來。薛知夏對著鏡子整理頭發,也透過鏡子看她,“李秘書是特意來等我的?”李月亭:“是。”“看來今天,多的是人想要給我說些秘密。”似嘲諷似淡漠,薛知夏直起脊背,轉過身,“洗耳恭聽。”李月亭抿了下唇,“是……關于趙芙荷的。”她說完,看了眼薛知夏的表情,繼續道:“……我聽說小溫總前兩天出事了,你以前幫過我,就當是我償還你的人情。那天顧總,他跟趙芙荷在一起。”她在暗示,被掛斷的那通電話,跟趙芙荷有關系。在薛知夏從洗手間離開后,李月亭哼著小調走到洗手臺前,慢條斯理的洗手、擦干,拿出口紅慢慢的補妝。古來,鷸蚌相爭,都是漁翁得利。回去的路上,薛知夏什么話都沒有說。晚上躺在床上,洗完澡的傅平生從后面貼上她,薄唇在她的脖頸間輾轉。“我不舒服,想要早點睡。”她說。她很少拒絕了他在床上的需求,傅平生并沒有強求她。次日清晨,薛知夏起的很早,傅平生睜開眼睛,床上已經沒有了人影。樓下的廚房傳來細微的聲響,她正站在廚房里做早餐。傅平生從后面輕輕的摟住她的腰,下頜壓在她的肩上,嗅著她發絲間的清香,薄唇勾起。正在煎蛋的薛知夏拍開他的手,“馬上就好了,去擺盤吧。”他說好。清晨的陽光從窗戶上散落到餐桌上,微風拂過樹梢,枝頭鳥雀鳴叫,靜謐而美好。“今天,怎么起來那么早?”他問。薛知夏切開煎蛋,放入口中,咀嚼數下,“……要出去一趟。”“跟花千嬌一起?”她能交心的朋友并不多,傅平生第一反應只有花千嬌,她說要出門,他便以為是跟花千嬌一同逛街。薛知夏手下的動作微頓:“嗯。”“出門之后小心手,不要沾水,如果買東西,就直接讓送到家里來,不要提重物。”他出門前,叮囑。薛知夏站起身,給他整理領帶,慢慢的調整位置擺正:“平生,你有什么事情瞞著我嗎?”他低頭,在她的額頭印上一吻:“不要亂想。”他出門,薛知夏站在窗邊目光沉靜的看著布加迪駛離,直到目光所及不可見。半個小時后,換好衣服的薛知夏從瀾湖郡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