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子辰看來謝棠在床上太過保守,他總是希望她也可以像趙謹那樣直白的表達:“我就是想你,就是想跟你做愛做的事。”有時他也懷疑謝棠不愛自己,他可以不愛她,但是他不能接受她不愛他這個事實。謝棠被壓得氣都踹不過來,她用力的推他,她是個正常的女人有這方面需求,可是想著自己丈夫兩三點才從別的女人那回來,又跟自己求歡,想想就覺得惡心。后來她索性一動不動的任他為所欲為,她像一個僵尸一樣直挺挺的睡在床上。林子辰并沒有感覺到她的不滿,仍然繼續(xù)親吻著,他邊捏她身子邊說著話。謝棠知道她再怎么不滿,這日子還得過下去,只好敷衍道:“我很累,我想休息。”林子辰手腳并用,嘴也不閑著,他邊挑逗她,邊哄她:“再累該辦的事兒還是得辦是吧?”想來林子辰對她唯一的溫柔就是床上這一刻吧,平常都不見他的笑臉,說話也冷冰冰像她欠著他什么似。謝棠這才想起公司調她去管理夜場渠道的事情,還沒給他說這個事情,害怕以后天天回家晚他誤會自己。“子辰,對了我現在負責夜場渠道了。”這會兒林子辰根本聽不進其他字眼,他滿腦子都是跟她歡愉的場景和畫面。“工作你隨便,反正我不管你,只要你不跟人亂來就好,我們這會兒不談這個好嗎?我們做愛做的事情,家里不談工作。”謝棠沒有再反抗,而是盡量迎合丈夫,她的內心一陣陣莫名的酸楚翻涌,她哪兒有什么感覺,她恨他,真的恨他。這樣場景和畫面閃現了許多次,她明顯感到自己內心在掙扎,可是她只有眼睜睜的看著他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不知過了多久,林子辰終于在一聲啊!的驚呼中結束。謝棠將他從自己身上推開,隨后下床去洗澡。每次跟林子辰發(fā)生關系后,謝棠都會在浴室里不停的沖洗自己身體,她害怕他給自己帶來什么臟東西,又或許她覺得他本身就臟。浴室的花灑淋在自己身上,她為自己的生活感到悲哀,無愛的婚姻,她體會不到溫暖只有強忍的悲傷。再回到床上的時候,林子辰早已經打著歡喜的呼嚕,看著熟睡的林子辰,謝棠再次感到悲哀,難道她這輩子就跟他樣子糊涂的過下去?可是,除此她能怎么辦呢?躺在床上卻怎么也睡不著,她還不到30歲,失眠這個字眼卻跟著自己很久,謝棠不覺悲從中來。第二天,她照常起來的很早,今天是周末要回自己家一趟,她有一個習慣鬧鐘響不論睡得好不好,都會立即起床,或許她從來都沒安逸的歇息過,就連做夢都緊張。想起來就會有點悲傷,林子辰只在結婚第一年陪自己回去過兩次,后來不管家里有什么重大的事兒,他都找各種借口和理由推脫今天她又得一個人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