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那張便箋從懷里取出,攤在他面前,“既然不認識,那這張紙上的字跡為何與你如此相似?”
中年男人的手指微微顫抖,但隨即迅速鎮定下來:“先生,我真的不認識仇福安。
請您離開吧。”
沈策并不慌張,而是環顧了一下西周,緩緩說道:“程家家主昨夜死在書房,現場留下一封血書,指向的正是你。
仇福安,你真的以為十年前的事可以徹底掩埋嗎?”
此話一出,對方的臉色頓時煞白。
他張了張嘴,似乎想反駁,卻最終沒有發出聲音。
“你不用否認。”
沈策的聲音帶著一種壓迫感,“十年前你為何突然離開程家?
程懷山究竟對你做了什么?
我勸你老老實實交代,否則等官府的人查到這里,你恐怕就沒有機會開口了。”
仇福安的手死死抓住門框,仿佛在竭力忍耐內心的巨大波動。
過了許久,他終于頹然嘆了口氣,低聲道:“好吧,先生,既然你己經知道了這么多,我無話可說。
請進屋說話吧。”
瓦房內的陳設簡單破舊,只有一張木桌和幾把椅子。
仇福安顫巍巍地點燃了一盞煤油燈,默默給沈策倒了一杯茶,隨后坐在他對面,目光復雜地看著他。
“你想知道什么?”
仇福安低聲問道。
沈策雙手交疊在桌上,聲音低沉卻清晰:“從頭說起,十年前你為什么離開程家?”
仇福安沉默片刻,隨后像是打開了閘門般,緩緩說道:“十年前,我確實是被程懷山趕走的,但原因不是外界傳的什么偷盜財物,而是因為我知道了一件……程家的大秘密。”
“什么秘密?”
“程懷山年輕時曾有過一個私生子。”
仇福安的聲音微微顫抖,“那孩子的母親是他早年的一位仆人。
當時程懷山為了爭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