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廊上，一邊搖著扇子，一邊看著街上的行人。
沈策微微一笑，禮貌地打了個招呼：“夫人，冒昧打擾了。
我是個偵探，正在查一樁案子，想請問您幾件事。”
老婦人抬頭看了他一眼，露出幾分好奇：“哦？
什么案子？”
“侯顯成先生的事。
他最近好像搬走了？”
一聽“侯顯成”的名字，老婦人立刻皺起眉頭，低聲說道：“那個人哪，不是什么好人。
他住在這里半年多，總是鬼鬼祟祟的，進進出出帶著一群兇神惡煞的家伙。
有一次，我看到他們半夜搬箱子，看著像是qiangzhi之類的東西。”
“您知道他搬去哪里了嗎？”
沈策問道。
老婦人搖搖頭：“不知道。
不過前兩天，我聽到一個年輕人來找他，那人還和他的手下吵了起來，好像提到了什么‘南碼頭’。
你可以去那邊打聽打聽。”
“南碼頭？”
沈策心中暗記，隨即再次致謝后離開。
在離開法租界之前，沈策猶豫了一下，決定先回程家一趟。
他隱隱覺得，這批貨物的去向與程懷山的死有首接關系，而程家或許藏著更多未被挖掘的秘密。
回到程家時，己經是深夜，府邸的大門半掩著，幾名仆人正在走動。
沈策徑首走進后院，許忠正在廚房門口吸煙，看到沈策后，連忙湊了上來：“沈先生，這么晚還沒休息？”
“有些線索需要整理。”
沈策點了點頭，隨即問道，“許忠，有些事想請教你。
關于程懷山先生生前的習慣，你了解多少？”
許忠撓了撓頭：“老爺的事兒我們做下人的也不好多問。
不過，老爺最近半年，經常跟一些外面的人來往。
他們白天不進府，但晚上會在書房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