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我,她還喊來了不少狐家的幫手。
大有一言不合就開戰的意思。
我沒有地馬,算不上他們圈子里的人,如此唐突的找上門來確實不合規矩。
這可不是我認慫了。
如果真打起來,我可不一定會輸,畢竟在我這個年紀,獨自修行便可化形,足以說明我的天賦異稟。
而他們,找地馬、立堂口、受香火才能發揮本體威力在我面前確實不夠看。
畢竟以后還要在長白山這一片混,為了一個丫頭,得罪這些人,不值得。
我起身離開,準備無功而返。
這時,何仙姑再次開口。
“小子,看你身上妖氣消退,應該也是受了香火吧!”
“既然大家都受香火,又都是修善,我就破例和你說一句!”
我轉身不語。
何仙姑使勁嘬了一口己經快要熄滅的煙袋。
“老崔頭,壽命不多了,你大可不必尋他,讓他自生自滅便是,這里不需要你們,你們可以回去了!”
我嗤笑一聲。
“壽元不多就可留他肆意妄為?
那你們的目光不妨放的長遠些,幾十年壽元的也由他去便是,反正最終都難逃一死!”
我重重摔上門,卻見之前在樹下那個嘲諷何仙姑變不出一屋子金元寶的長嘴婦人躲在不遠處觀望。
見我發現她,連忙跑開。
路上我并沒用神通,而是心煩意亂,想在林間散散心。
這一散心,回去便己是深夜。
正屋油燈己經熄滅,玄之的房間卻還亮著。
我步入房間。
玄之并沒有一臉期待的問我去哪了,我也沒有和他說。
反正是無功而返,費那個嘴皮子干嘛。
“我能猜到,你應該是去和本地的出馬家打交道了,而且還碰了一鼻子灰!”
“你有能耐你用?。?/p>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