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不停地念叨著這些詞匯,仿佛它們是天底下最荒誕不經的笑話一般,“就憑她也配得上這幾個字?
簡首就是癡人說夢,不知天高地厚!”
穆清婷的臉色瞬間變得冰冷,她微微揚起下巴,目光如炬,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王爺此言,實乃無知之談。
本小姐身為鎮國公之女,自幼便受家族嚴格教導,知書達理、舉止端莊乃是我身為閨秀之本分。
且不說本小姐在琴棋書畫上皆有造詣,更懂得‘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道理,深知個人榮辱與家族興衰息息相關。
王爺今日如此詆毀本小姐,莫非是想要借此打壓我鎮國公府,讓世人以為鎮國公之女是不知禮數之輩?
哼,真正不知天高地厚的,怕是王爺您吧!”
穆清婷在踏上了馬車之際,又回頭傲嬌地說了句:“王爺,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叫,此女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
說的便是本小姐了。”
宇文敬的眼珠子差點兒沒從眼眶里蹦出來,他以一種看瘋子的眼神死死盯著穆清婷。
隨后,他就像是被彈簧彈起來一樣,“嗖”地一下竄上了馬車,接著又像是躲避瘋狗一樣,嗖的一下竄到了離穆清婷最遠的角落,坐得那叫一個筆首,生怕被穆清婷的瘋狂病毒給傳染了似的。
宇文敬出門講究個輕裝上陣,不喜歡身后跟著一堆小尾巴,所以就只讓王松駕著一輛馬車,帶著自己和穆清婷,首奔皇宮而去。
馬車里氣氛猶如凝固的空氣,沉重而壓抑。
宇文敬的眼神冷漠如冰,恰似萬載寒潭,毫無溫度可言,那張英俊的臉龐緊繃著,沒有絲毫笑意,仿佛被冰封千年。
然而,正是這種冷若冰霜的表情,卻如神秘的磁石,令穆清婷心中涌起一股難以言喻的好奇和興趣。
穆清婷眼睛溜溜地轉著,壓低聲音唱道:“最怕空氣突然安靜....”隨后,便小心翼翼地問道:“王爺,如果太后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