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文才’,難道是那個’馬文才’?
那個破壞了梁山伯和祝英臺感情的人渣?
那個濫用職權為非作歹的壞蛋?
嗚嗚嗚,我的命怎么這么不好,上一世當舔狗,這一世做渣男,想我馬小才堂堂風流倜儻美男子,怎么淪落至此?”
馬小才的心不知道流過多少次血,又在心里無數次臭罵那個錄入員,但也己經于事無補,只能聽天由命,無奈接受“馬文才”這個名字。
轉眼間,到了馬文才周歲宴這天。
馬府上下緊鑼密鼓地安排,下人們絲毫不敢怠慢,趙管家安排著府里的小廝和雜役打掃院落,布置門戶。
門口雜役大喊道“李進士賀禮:錢500兩,綢緞200匹;王鄉紳錢400兩,銀鎖一對…….張秀才錢50兩”,雜役越說聲音越小,呆愣了幾秒鐘后,兩個雜役面面相覷,低聲議論著什么,然后哈哈大笑起來,似乎要看張秀才怎么收場。
“張兄來了,快快進去吃酒,來的這么晚,馬太守今天可是把他珍藏多年的女兒紅都拿出來了,不可錯過哦~”李進士不懷好意地趕緊拉著張秀才往里面走去,迎頭便撞見了馬太守,李進士連忙躲閃出去,獨留張秀才一人在原地不知所措。
“太守,我……我最近也是囊中羞澀,您也知道我家中有生病的老母,長年累月的要吃藥,娘子又因我多年未考取功名,時常在家與我多加抱怨,我早己過而立之年,如今想找個糊口的活計都難如上青天,今日也是實屬無奈……”說完,便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了起來。
“張兄,你怎么哭起來了,今日乃是太守公子的周歲宴,你這樣哭哭啼啼怕不合時宜吧?”
來人正是諸葛逸,他今日身穿紫羅蘭色長袍,腰環一塊青白玉,手拿賀禮站在原地。
“賢弟,我也真的是走投無路了,各種苦楚我相信太守大人會理解的。”
說完,張秀才便緩緩抬起頭看了眼太守的表情。
馬太守清楚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