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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叔長得雖然老氣,但是體格確實是一等一的。
從小就在工地上扎鋼筋練出來的體格,雖然沒有那些健身房的肌肉男夸張,但是200斤的重物他單手就能拎起來,水泥一次扛4包跟玩兒一樣。
看到楊攀走過來,青叔一把搶過了楊攀的工具箱,丟進了他開來的皮卡車里,然后一邊招呼楊攀上車,一邊說道:“老陳家的閨女是不是看上你了,怎么他家的電器三天兩頭的壞?
要我說你真可以考慮考慮,那個閨女胖是胖了點,但是心地好,而且她爹媽都是國企高管,過兩年回去了就會高升。
你要是娶了她,少奮斗30年夸張了,但是少奮斗10年那是妥妥的。”
楊攀拉開車門立刻就感受到了一股熱浪襲來,一般人沒有切身體會很難想象,那種呼吸都會被燙傷的感覺。
這破皮卡的隔熱效果太糟糕了,加上前檔玻璃的聚攏的陽光,那感覺簡首絕了。
青叔停車關門就為了讓那點殘存的冷氣別跑,結果半小時沒到,冷氣不知道去哪兒了也就罷了,這空氣感覺都要沸騰了。
艱難的坐上了皮卡的副駕駛,在青叔發動汽車的瞬間就伸手把空調開到最大,感受著些許的涼意吹到了臉上,楊攀舒服的嘆了一口氣,說道:“青叔,這燒的是公家的油,你這么折騰自己干什么?”
青叔斜了一眼楊攀,沒好氣的說道:“你小子懂個屁,這里都是高管住的地方,哦,我開車送你來,然后坐在車里涼快兒的歇著,讓他們看到萬一說幾句閑話,我這小隊長還干不干了?”
楊攀看著把日子過得謹小慎微的青叔,他搖頭說道:“你一個外包的勞務派工考慮這些干什么?”
說著楊攀看著青叔臉上壓抑的得意表情,他恍然的說道:“你現在是不是能單獨接活兒了?”
青叔摸了摸自己的布滿了鹽漬的襯衣領口,得意的說道:“要說還是你的功勞,就老陳,他說可以把4號井的工人宿舍區工程包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