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話雖然說的大膽但是臉上早就熱了起來。
都不用照鏡子,我現(xiàn)在的臉肯定是紅的。
隔著簾子我看不見他的臉,在等待回話的時(shí)候我的心跳在寂靜的馬車內(nèi)咚咚作響,我想這大概也算是種殘酷的折磨了。
終于,馬車外的聲音熟悉的聲音響起。
“若溪,你我從小一起長大,按理來說我算是你的兄長,此事又是治病救人之事,我本不該見外才是。
但是如今你我都己經(jīng)長大成人,男女有別。
即使是為了醫(yī)治你的腳,我細(xì)細(xì)想來覺得也是不合適。”
他每說一句,我的心就涼上一寸。
狂跳的心此刻偃旗息鼓,我的熱血在逐漸降溫,卻還是不死心。
這也許是我最后一次能問他的機(jī)會了,哪怕是傷人的話我也得聽個(gè)清清楚楚。
“衡澈哥哥,你我只能到如此的兄妹為止了,是嗎?”
我的聲音不自覺地帶上顫音,明明能猜到他的回答,我卻還抱著可憐的希望,灼灼的目光仿佛能穿過門簾描摹他的身影。
“若溪,我真的把你當(dāng)親妹妹,這也是為你好。”
他一向溫柔的嗓音此刻在我耳中卻如此冰冷,我的眼淚奪眶而出,在衣角暈開。
一滴一滴砸下來,像是不會停下來一般。
我所有的謀劃、可笑的期待都在那一刻化作泡影。
其實(shí)我不是沒有想過他會拒絕我,但是身處絕望中的人總是會拼命抓住逃離的希望,哪怕這希望渺茫的很。
一陣風(fēng)吹過,我臉上的淚痕太涼了,涼到讓我清醒過來。
我終于找回了些理智。
深深吸了口氣,我強(qiáng)忍著哭腔對他說道。
“還是衡澈哥哥思慮周全,是我心急了。
既然如此,勞煩你和各位說一聲,我腳傷不便,先回去了。
多謝你的藥油。”
“翠枝,走吧。”
我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