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5:08,冷了幾小時的我,心情不好得聽了一下午的酷狗音樂,我剛把我的酷狗音樂卸載,上午出門前就感受到骨頭痛,出門前的我懷疑是遺傳了爺爺的濕冷痛,出門后想起20歲的自己藥流后沒有在出租屋里休養坐月子,那時的身體就有風吹骨頭疼的現象。
我的班主任說過我遇到問題就像鴕鳥把腦袋埋進沙子里那樣。
我的班主任后邊也怪過我說我不懂幫父母分擔經濟壓力,我所在的那個年代若是未成年打工只能通過中介拿別的成年人的身份證去干活且聽與韓資合作的小公司的某位管理人員說他們若把工資發到中介的賬戶就是我白白在他們公司干活包吃住零薪酬且他們是看在我還有機會上學的份上才發現金給我而我當時并不知道自己考上高中還是最高分進的重點班甚至很夸張地只差一分就能被學校保送進市一中。
怕我像市一中的家庭經濟不行的孩子在學校跳樓zisha的班主任說我敢跳樓就是個慫包后的班主任說我壓根不是林妹妹卻在東施效顰等等讓我難堪的話!
歷史老師更是當著全班同學的面想罵醒我:“早早進入社會只有今日在這家店工作,明日被淘汰的份!”
家里開藥店的高個子男生介紹十五歲的我一份好工作并跟我一起去惠州某個有韓國訂單的工廠打工時的我確實沒感冒,我夜晚睡覺小腿抽筋疼醒,我反饋給主管,崗位調了又調,最后調無可調時被該崗位的主管對我說:“你還是回去上學吧!”
之后,班主任報喜的電話來了!
洗澡時發現腰部麻了,不知自己哪天會突然癱瘓,我不著急掙錢了,清晨下線后沒再上線。
我昨晚到了新枕套后就把衣物塞進去作枕頭,這么多年逃離監護人的魔爪的我有很多年租房生活都沒買枕頭睡的我昨晚睡得很香。
我洗澡出來首先是找薄衣服褲子,我想起姐姐出事要妹妹的命換姐姐的命想起父親說姑姑害死他弟又不負責他的美好人生,我被姑姑聯合珠海斗岸把我精神病地運回茂名后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