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鈞立馬感到一陣惡寒,但此時的他只想盡快解開束縛,也管不了這么多了,小聲的說道:“能解開我身上的束縛帶嗎?”
中年男人眼神一亮,彎腰對著林鈞來了個屈膝禮,一本正經的說道:“樂意效勞,女士。”
就這樣,林鈞身上的束縛帶被男人解開了,但還沒等他從床上坐起來,這個戴眼鏡的男人不但十分麻溜的爬上了床,那滄桑的臉上竟然還泛起了一絲嬌羞:“奴奴蒲柳之姿,今日自薦枕席,望大官人憐惜則個。”
“憐惜你媽。。。。!”
林鈞惡寒,都到嘴邊的臟話又咽了回去,剛抬起的右腳也放了下來,看在眼鏡男幫助自己的份上,他實在不好恩將仇報。
不理男人幽怨的眼神,林鈞朝門口走去,可擰動把手他才知道這間房間被從外面鎖上了。
快步走到胖子身邊,林鈞望向窗外。
只見平坦的院子里五只兇猛的德國黑背正懶洋洋的趴在地上睡覺,一群舉止怪異的精神病人漫無目的的溜達。
在這群黑背牧羊犬身后是一道五米高的圍墻,圍墻上還加裝了密密麻麻帶刺的鐵絲網。
而在鐵絲網斷開的地方,是一扇同樣高大五米的巨型鐵門,三個身材健碩的保安正坐在大鐵門下面閑聊,兩把五六式buqiang和三根黑色的橡皮警棍,就赫然擺放在他們面前的桌子上。
“這他媽的哪里是精神病院啊,這他媽的就是一所監獄啊。”
胖子聽到了林鈞的吐槽,他悠悠然的轉過身,目光灼灼的盯著林鈞良久,長嘆一口氣說道:“悟空說的沒錯,為師被困于此己經五百年了,至今未想到脫身之法。”
林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