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富貴毫不客氣。
還沒等白羽說話,就一屁股坐在躺椅旁邊的石凳上。
拿起石桌上的茶杯一口悶了大半。
白羽身體沒有挪動半分,只能扭動脖子,略顯無奈的說道:“富貴叔,您今天怎么有空來了?”
灌了一大口茶水。
張富貴滿心舒爽地哈了一口氣,摸了摸嘴巴,說起了這次來的正事:“小羽呀,你說前幾天網上說的遇到詭的事,是真的還是假的呀?”
他有些懊惱地抓了抓腦袋。
本來國家都宣布了的事,他應該是確信無疑地,不過這次偏偏是那虛無縹緲的詭。
他一生只信靠雙手吃飯,對這東西是最不在意的了。
富貴叔雙手一攤,無奈道:“這事我是不信的,可你劉奶奶聽說你回來了,非得讓我上來找你拿幾張辟邪符。
你下山這么多年,也不知道本事還在不在,畫的符紙還有用沒用!”
白羽無語的看著村長。
話都被您說完了,那我還說啥?
你不相信有沒有用你還上山來找我拿辟邪符。
吐槽歸吐槽。
畢竟也是從小看著自己長大的,還供自己上學,還能不給不成?
白羽調轉腦袋。
用下巴朝著觀內一指:“富貴叔,符紙在我房間內的桌子上有,您去拿一下吧!”
“好嘞!”
富貴叔也是個爽快人。
雙腿一拍褲腿,就首接站起來準備進去拿。
走到半路。
他都一條腿邁入了道觀大門,忽然停下腳步,回過神來看向躺椅上的白羽。
他回想起來。
從他自進門起,這小子可是就沒從那搖椅上面下來。
富貴叔的火氣蹭地一下就起來了。
他提起右腿,將布鞋抄在了手里,首指白羽:“我說你小子是不是現在沒大沒小了,看見你富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