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這才仿佛大夢初醒一般的回過神來。
看著站在躺椅不遠處,一臉傻笑看著自己的白羽。
視線從白羽傻笑的臉龐向下看去。
當看到白羽手臂上傷口依然向下滴落著鮮血的時候。
幾步沖到了白羽的身前,蹦起來對著白羽的頭頂就是一掌拍下。
白羽捂著頭頂看著依然怒目瞪著自己的張富貴。
委屈的說道:“富貴叔,我可是剛剛把那狼詭殺了,你怎么還打我呢。”
張富貴瞪著白羽,大聲的喊道:“你說我為什么打你,那狼詭都沖著你沖去了,你個兔崽子還躺在那破躺椅上一動不動的。”
“知道你有修為,你有道法,但是也不能一動不動的任由那詭物沖過來吧。”
但張富貴大喊的聲音卻是越來越低,眼角也泛紅起來。
一行清淚從張富貴的眼角流了下來,填滿了張富貴臉上因為面朝黃土背朝天的辛苦勞作而粗糙的皺紋縫隙中。
白羽從小到大都沒有看到過退伍回來的富貴叔流過眼淚,現在卻為了自己流淚了。
心中感動萬分。
這時的白羽,也再次的感覺到了因為剛剛腎上腺素大量分泌而沒有感覺的疼痛從手臂上傳來。
牙齒不由自主的緊緊的咬在一起,不想在張富貴的面前顯露出來。
還故作沒事的說道:“沒事,不疼,小傷。”
張富貴抬手用袖子擦了一下臉上的淚痕,回身沉默的走進了大殿旁邊的小屋中。
看著張富貴回身進入小屋之中的白羽,瞬間面目猙獰的捂著手臂倒在了躺椅之上。
咬牙切齒的低聲道:“真他娘的疼。”
而當余光瞥到張富貴手中拿著一瓶白酒走出小屋時,又再次恢復了剛剛那沒事的樣子。
但時不時抽動一下的嘴角無疑暴露了白羽此時的疼痛感覺。
張富貴看著白羽時不時抽動一下的嘴角,上前一把拿起白羽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