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不知道你看不看的上。”
我哭笑不得:“您好歹體諒一下我剛失戀的心情啊!”
老神醫搖頭晃腦道:“時間不等人,真愛最可貴。”
我聽不懂他在說什么,只好裝作好奇:“那您說的俏郎君是誰?”
“我的小弟子,寧羲呀?”
“他回來啦?”
“沒有。”
我再次哭笑不得:“那您還要介紹給我?他出門義診還沒回來嗎?”
老神醫嘆了口氣:“寧羲啊,他這些年為了給一個姑娘配一方藥,已經走遍大江南北了,他也是個死心眼的孩子。算算時間,也是時候回來了。”
我在靈藥谷住了下來,谷中山清水秀,風景宜人,我想,不失為一個好的葬身之處。
我問老神醫討要絕情丹,他卻并不肯給,推說年紀大了,早就忘了配方,我并沒有勉強。
寧羲回來那天,正是初一,我病發之時。
痛到瀕死之際,我想,這次大概是真的熬不過去了,早點下去和爹娘重聚也好。
過去幾年,每次病發死去活來的時候,我都是念著李昭,才撐了下來,而現在,我撐不下去了,太痛了,從心臟蔓延到全身每一寸心脈的痛,幾乎可以讓人喪失一切求生欲望。
然而,寧羲救了我。他及時趕到,喂我喝了一碗極其苦澀的藥,醒來時,只覺身體輕靈,渾身輕松。
我睜開眼,一眼看去,就是寧羲飽含憂慮的眼睛。幾年過去,寧羲已經不是記憶中纖弱溫柔的少年,已有了青年男子雋秀的眉眼,然而不變的卻還是身上那股與生俱來悲憫寧靜的氣質。
他見我醒來,揚眉舒展一笑,如同三月春光般溫柔明亮:“阿月姑娘,多年不見。”
是啊,多年不見。
他醫術見長,老神醫都不能為我拔除的余毒,他似乎有了應對之法,每日守著藥爐給我煎藥,有時又整日翻閱醫書嘀嘀咕咕。
他說:“我現在方子只能給你除掉一部分毒,這些毒本來也要不了你的命,你每次病發時的劇痛才會逐漸耗光你的命。”
我有些無所謂,卻忽然想起了什么:“忘情丹,你會制這個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