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么處罰我啊!”葉棠氣呼呼的炸毛了:“她用匕首扎我的馬,我的馬先受驚的,這好多人都是看見了的。”
凌懷清愣了一下,他沒想到葉棠氣勢這么驚人,明明之前她只是驕縱跋扈一些,但是遇事就慌,現在怎么據理力爭了……
葉棠用眼睛狠狠的瞪永安郡主:“你能不能有點出息?既然今天的事你來我往,那應該就算扯平了你怎么還告狀呢?還有蚊子咬你是我讓的?蚊子能聽我的?”
各家千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很有默契上前一步跪下作證。
“皇上,民女親眼所見永安郡主在賽馬輸了之后惱羞成怒,先是無故抽打王妃的馬,隨后又用匕首扎王妃馬的腿。”
“民女也可作證,還有就是王妃能讓蚊子聽話的事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民女也親眼所見永安郡主針對王妃。”
凌懷清腦袋都大了,他臉色鐵青的看著永安郡主:“原來是這樣,那就按照攝政王說的辦吧。”
好不容易和凌稟玄叫了一次板,結果竟然是……這女人簡直罪不可赦。
凌稟玄眸中涌現嗜血的殺意,看著像是修羅在世:“本王改主意了,本王要她死!”
永安郡主嚇傻了,她癱坐在地上哭的稀里嘩啦:“我,我真不是故意的,再說了她也沒受傷……”
“你該感謝她沒受傷,不然你連全尸都沒有。”凌稟玄語氣森寒,像是來自地獄一般:“追風,你送她一程。”
凌懷清也是受到了不少驚嚇,但他沒忘了自己是皇上:“攝政王這是想當著朕的面私自動刑?”
當著他的面不問他的意見就下命令,他和凌稟玄究竟誰是皇上?這凌稟玄可還把他放在眼里?
凌稟玄冷哼一聲,睥睨道:“有何不可?”
凌懷清:“你……”
“算了算了,不至于!”葉棠牽著白天騎的那匹馬走了過來:“我的仇我自己其實報的差不多了,現在輪到我的馬報仇了,然后就兩清了吧。”
這個永安郡主雖然是炮灰,但她卻是劇情的重要一環,所以還是得先留著。
凌稟玄臉色冷硬的看著葉棠:“本王殺了她不好嗎?”
這女人有沒有良心,他在幫她出氣,竟然是一點情都不領。
葉棠晃了晃小腦袋,然后抬著下巴:“永安郡主應該還不想死吧?那你自己走過來讓我的馬踢你一腳吧。”
永安郡主眼睛通紅,歇斯底里:“葉棠你羞辱我!”
一時之間大家都沉默了,都說士可殺不可辱為的就是那點尊嚴,攝政王是狠但沒有踐踏人的感覺,而葉棠看似網開一面卻是將人踩進泥里。
這得是多睚眥必報的人才做的出來的啊。
“呦,你嘴怎么這么快呢?你要是不說就沒這么尷尬了。”葉棠邊說邊摸了摸馬頭:“所以你是要命啊還是要臉啊?”
永安郡主狠狠的咬了咬牙,然后很沒骨氣的走了過來。
凌懷清覺得他得說點什么:“攝政王妃,這馬不見得就會聽話,你不可刺激馬,如果你下了命令馬沒有動作,那這件事就作罷了,不可以再揪著不放。”
葉棠明媚一笑,看著大度:“好啊,如果馬不聽我的那就算了。”
可惜它不可能不聽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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