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仕人找一個發言的代表,但不能找一個頤指氣使的王。”
波紋城來的官員有些癡妄的習慣,還以為只要用黃金和虛職許諾就能搬動一個兩米高的波紋城人,好讓那群火槍手們做些不出格的事來。
可利弊還沒陳述完,就被鄭博仕人趕出了被農田和楊樹包圍的定居點。
這話像是受過教育的人說的,而且受的一定不是最傳統的波紋教育的人。
追根溯源,這是鄭千樹在海岸戰爭將結束時所言,同樣用來拒絕波紋城人的拉攏和收買。
流血事件發生在十二月八日,鄭博仕人處決了波紋城派來的十名大腹便便的官員,燒掉了鋪著琉璃瓦片的辦公樓房,搗毀了受管轄的一切痕跡。
這便是波紋城人詆毀的源頭之一,它不像是徹底的皈依或敵視,時有松動,時而轉向,在波紋城人的濁水里載浮載沉。
“這大概是鄭千樹那個逆賊的指使,鄭博仕原先是個和煦的安靜的小地方,不會發生天災人禍的任何壞事。”
波紋城人雖然這樣說,卻拿不出任何證據。
歸鄉之后,只有極少數人見過鄭千樹的真容,他的言論只是通過真假難辨的據說的客人的嘴唇里傳播的,其本人可能早因為戰爭的后遺癥失語、失聰或身亡。
但不管怎樣,“鄭千樹一定是個握著刀柄的罪人,開了一個忤逆的先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