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感染了波紋城人的無知般的狂妄,我應當問一問的,哪怕根本沒有一較高下的器物與圖騰,奮力追趕也許還來得及?!?/p>
“提到合作的祝賀,這位沙漠來的王駁斥了一番。
‘沒有什么低三下西的從屬的關(guān)系,當此泥濘地的居民變成鄭博仕人,一切都要推倒重來。
但精神上的決裂是徹底的又沒有回頭路的,哪怕是現(xiàn)在,哪怕是昨晚。
’——這位渾身異香的外鄉(xiāng)人第二次提到了‘精神’,但這草紙上的快言快語不知道指向何處,找不到解讀的途徑。
我從未像現(xiàn)在這樣受到密集的‘誆騙’,可如果馬上就要人盡皆知的秘密在眼前溜走,那么袖手旁觀就一定是件錯事?!?/p>
這位來自于波紋城的受到過最值得波紋城人稱道的教育的文化人便在這次拜訪后成了細致觀摩鄭博仕人生與死的詩人與僧侶,某些描述與刻畫入木三分,比得上此地所有紙上的狂呼亂叫與寂靜無聲。
能與鄭博仕人的領(lǐng)袖順暢溝通的一個顯而易見的原因是,這位波紋城人可以傳遞一些準確無誤的訊息,而又不會傷害哪一方。
因為這個,他成了可以自由進出衛(wèi)易的陋室的少數(shù)人。
“時至今日,我依然找不到另一個服飾與住處單調(diào)純粹的人。
不管是鄭千樹的首系后代還是熙熙攘攘或形單影只的其他行人,都做不到。
不僅僅是擲地有聲和少有磨難,而是孤僻恰到好處又反為孤僻正名。
沙漠居民一定見識過雨林的炎熱與冰原的寒冷,那里的白天與黑夜正是那樣的。
——我一首以為只有西季長綠或整年寒凍的地方才有孤獨的品質(zhì),現(xiàn)在看來,是見識短淺了。
人的脾性的迥異與否與地域無關(guān),它只是隨機又善變的塵土般的種子?!?/p>
“兩位領(lǐng)袖中的一個有意造成于整個方圓大地而言的最出色的兵工廠,它比鄭博仕尚武的教育要早一些。
不管真實的起源是什么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