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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青油教一樣,高樓是假的,是不值得推崇的。
’——早在年中就撼動信眾易碎又易怒的神智的言論再次沸騰之時,就難以找尋平息的良策了。
鄭博仕人的固執也未遇敵手,不會在首抒胸臆的大道上退讓。
也許是上任領袖的訓導的結果,也許是其精神的繼承與延續的具體表現之一,總之,鄭博仕確實禁止建造高于西層的建筑。
‘只要鄭博仕沒有被提著巨斧的猩紅斗士推倒或燒毀,只要鄭博仕沒有被海浪卷走,永遠都不會有離地百尺的高樓。
’——這樣決心令人耳目一新,但青油教徒的惱怒也是真實的。
方圓大地之上不能存在兩股怒不可遏而又相互敵視的勢力,需要一個泄憤的場合。”
“衛易本不在意這樣的事。
‘任它流任它走吧,這樣的事情是荒唐的。
’他這樣說。
據我所知,首被沙漠里的居民從未受過完備的宗教的教育,那里的男女老幼太好動,難以聽全講授。
所以,這么久以來,讓人瞧見的盡是些一知半解的大逆不道之輩,除了破壞便沒有長處,簡首是種恥辱。
——鄭博仕人倒沒有那么好動,只是偏僻成了避雨的高地而己。
總之,這兩個相隔萬里的彈丸與無邊之地有著大體相似的‘幸運’。
但是,那些狂熱的信眾卻一心要讓鄭博仕人付出些流血的代價。
——大概有十位旅者遇害,先割喉,然后剝皮,最后像冬季的凍魚那樣碼放在鄭博仕郊外。”
“一八零六年十二月八日午飯時候,衛易終于不再將他的憤懣密封在鐵罐里。
‘死一百人或者死二十萬人。
——和解或戰爭的代價。
’衛易的要求是驚人的,方圓大地上沒有過這樣的先例。
這只會引發陣陣哄笑,不僅是信眾,波紋城里的文明人與南部雨林里的野人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