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哀嘆。
但是,從另一方面,也可以這樣說,鄭博仕人只用了兩天一夜就平息了這場來不及延伸開來的災禍。
海岸戰爭的始末己被人遺忘,‘鄭博仕以東戰爭’又讓方圓大地的男男女女們記起了本屬于窮鄉僻壤居民的無上榮光。
他們都說,鄭博仕人確實是方圓大地謀略與武力的唯一榜樣,不管是哪一方面的為難與敵視,不管它們的程度如何,都躲不過其鐵靴與鋼刀的對視和攻伐。”
“守舊者的年老又年幼的狂喜張牙舞爪時,衛易面無懼色,如今張狂泯滅,他也不喜形于色。
‘放在波紋城,自行其是會是完全的缺點和弊端,但對于鄭博仕人而言,并不完全是。
真正的壞處是五十年乃至一百年的隔閡,是背后的敵視與不解。
可我在處事時沒有面面俱到的能耐和才華,我不像他們那從不現身的神明,我容易給別人和自己帶去或帶來遺憾,因此光榮的以少勝多的大捷是有吸引力的,兩敗俱傷是我不愿見到的。
對于我來說,因自己的過失而造成的損失是難以承受的,它不僅體現了我的無能與短視,還說明了居于高位的是更擅長玩弄權術的丑角與笑柄,應該給扔到戲臺上插科打諢。
首到此時此刻,許下虛假的完全無法兌現的諾言的神明仍心安理得,依然能將自己的問題抹在信眾的身上,好像不犯錯的石頭,這著實諷刺。
你們處處受到神明的啟發,不知道關于失敗的計算是否也在其中。
重要的是,從現在開始,鄭博仕人行事時不至于兩手空空了。
’——粉碎東部敵人的最后一次沖鋒后,在白雪皚皚的林地中的指揮所,衛易倚著冒著紅色火焰的爐子念道。
——他拿著那張紙條修修改改,在勝利宣言的用詞上的思索似乎比一場絞肉的大戰上的思索更久一些。
最終,他還是決定只保留最后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