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一個念頭,好比一條項鏈,早早走出了波紋城,所謂的味道就是這類先入為主的東西。
我不過是帶了一個死不悔改的念頭和一條獨一無二的項鏈去找它們的人間姊妹而己,花了這么多的時間,順手做了這么多事,卻發現兜了一個二十萬里路的圈子。”
衛易是頹唐的,即便收獲了這么多的勝利后的榮譽,他依舊頹唐。
——首被沙漠式硬帽擋不他的漏著灰色光芒的眼睛,黑色軍衣遮住的只有一把權杖模樣的骨頭。
徐茜兒沒有聽清衛易的話,她沒在意。
眼前緊要的是,她好像跌落了進刺骨的冰水中,呼喊不得,不知該如何作為。
——“那沙漠來客的精神依舊,伴隨其身的有形特征卻蕩然無存。
很明顯,這種殘缺是不可接受的。”
再三追問自身的真實心地,仍舊如此。
這半個波紋城人,這個勇氣十足又膽怯萬分之人,在思索與謀劃上也有百密一疏的時候。
“原來,所有的為難和所有的苦難都是自找的可笑的巧合,它依附于一顆逐利的心臟和一縷善變的靈魂上。”
“那兩位年輕的領袖呢?
鄭先生的兒女
,您的兒女。”
衛易動了動僵硬的脖子道。
“他們大了,不太喜歡看煙花了。”
徐茜兒心猿意馬道。
“我帶了十位團長來,本想向領袖一一介紹的。
可那也沒什么,以后會有熟識的機會的。”
短暫的交談己令衛易疲憊不堪,他想說什么,可看見徐茜兒躊躇不決的模樣又將話咽了回去。
徐茜兒所在意的只是漫長十年一無所成的不甘,沖動不是真的,煙花是假的,廣場上的人群冷漠如冰,時間殘酷。
“這個窮苦地方,連謊言都是過時的。
應該找一個好機會離開百無一用的鄭博仕。”
徐茜兒這樣想也這樣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