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球館。
謝蕭到的時候就看到江昱珩在瘋狂搗球,這樣子一看就是來這兒撒氣了。
他也沒有阻止,而是拿起旁邊的球桿,走了過去,老規矩,來不來
江昱珩沒理他,仍是兀自的搗著球,直到一個球連打幾桿都不進,他將球桿往桌面上一甩,大步的往外走。
謝蕭見狀,將桿子放下走過去,喬杉又怎么惹你了
誰說是因為她,在我面前少提她,江昱珩憤憤的。
謝蕭笑了,除了她,沒有誰會讓你如此失控,是不是現在她不要你,你受不了了
他總是一針見血,血血封喉。
江昱珩忽的轉身,一把揪住了謝蕭的衣領,你少來。
我來什么了謝蕭淡看著他。
江昱珩的嘴動了動,最終松了手,他其實想說讓謝蕭少接近喬杉,可是他知道說出來以后就等于承認他在意那個女人。
怎么會不在意
從她十來歲進入江家,他就知道這是他未來的媳婦,也不知道為什么他竟然沒排斥,相反在心里就拿她當自己的小媳婦一樣的護著。
他護了十年,她也名正言順的成了他的女朋友,她跟在他身邊,乖巧聽話,他伸手可觸。
可是現在她卻離他遠了,甚至為了別的男人跟他硬剛,那種感覺真的就像是自己的玩具被別人搶走了。
你來什么你自己清楚,江昱珩瞪了謝蕭一眼。
阿珩,你其實很愛喬杉的,謝蕭這個旁觀者清醒的提醒。
江昱珩微怔,接著哼了聲,愛她我才不愛,就是習慣了,懂嗎就像你打球,習慣了左手。
謝蕭見他還嘴硬,無奈的點了下頭,說了句,那你瘋什么
我是氣她不知好歹,算了,以后她想怎樣就怎樣,我懶得管了,江昱珩手一揮,似乎不想再提這事了。
謝蕭也沒再多說,而是坐下煮茶,江昱珩坐在那兒失神,過了片刻才說了句,她是愛我的,不然不會說那些話,她根本就是吃醋,等我去哄她。
那你去哄啊,謝蕭給他倒了杯茶。
哄江昱珩哼了聲,女人不能慣懂嗎這次你哄了,下次她更會鬧,那這一輩子有哄頭了。
謝蕭端起茶抿了一口,女人不就是用來哄的嗎不然呢只當你泄欲或是生孩子的工具
我不是這個意思,江昱珩否認。
那你是什么意思謝蕭看著他。
江昱珩與他對視著,似乎也不知道如何回答,最后說了句,別看喬杉現在鬧,她鬧夠了就還會回到我身邊。
謝蕭將手里的茶杯放下,或許吧。
江昱珩看了他一眼,一定。
我收到了謝蕭的信息:你越來越能耐了,把你家江總氣的拿我的球發氣。
看到這話我沒回復,不管謝蕭給我說這話是什么意思或有什么目的,我都不想回應。
因為江昱珩這人已經退出我的生命,不值得我再浪費時間和精力。
這個調人的插曲并沒有影響到我和秦墨工作,一直到晚上十二點才結束。
袁小黛困的眼皮都打架了,哈欠更是打的無數。
我今天不知道怎么了,竟然一點都不困,秦墨更不用說了,永遠都是精神飽滿,似乎就是不會困的機器人。
姐,你跟秦工真配,回去的路上,袁小黛竟然說了句讓人遐想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