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涼笑了,行。
喲,答應(yīng)的這么爽快,你問過顧教授了嗎我戲謔。
溫涼:不要問。
我一下子懂了,明天不會是你們倆想過二人世界吧
嗯,不過四人世界也可以,溫涼沖我擠了下眼,轉(zhuǎn)身走了。
看著溫涼的背影,我知道她是不舍顧巖走的,可這女人肯定嘴硬,不肯表現(xiàn)出來。
我們明天要請他們吃頓好的,順便再安排個項目,我對秦墨低語。
秦墨這次沒懂我的心思,什么項目
我趴到他的耳邊,豪華總統(tǒng)套房。
總統(tǒng)套房秦墨沒安排,但是他把給顧巖送行的晚餐安排了海東最豪華的酒店。
讓你們兩口子破費了,在秦墨求婚后,溫涼已經(jīng)當(dāng)我是準(zhǔn)秦太太了。
顧教授救了瑩瑩一條命,這是應(yīng)該的,秦墨跟顧巖客氣。
脫下白大褂的顧巖,身著西裝白襯衣,帥的更加熠熠發(fā)光。
當(dāng)然今天的秦墨也跟往日不同,也是穿上了正式的西裝,這樣的他有種電視劇里霸總的即視感。
溫涼也是驚訝,秦墨真是經(jīng)不起打扮,打扮起來能要人命。
也不看是誰選的,我一臉的驕傲。
這頓飯吃的很歡愉,我和溫涼不用說了,吃喝還不忘逗笑歡場子。
顧巖本就親和,今天放下了教授的身份,更加親民。
秦墨看著平時少言寡語,只是個懂電的理工男,但跟顧巖交流起其他方面的學(xué)識,兩人根本不分伯仲。
你家秦工是個寶藏啊,什么都懂,去洗手間的空檔,溫涼又夸了秦墨。
那是,我可是飛行千萬里才淘來的寶,我低頭洗手的空檔與溫涼嬉笑。
可當(dāng)我抬起頭來,就看到從男洗手間走出來的江昱珩。
他看到了我,而且應(yīng)該聽到了我的話,目光落在我的臉上,一雙眼睛透著深邃。
江總,這么巧,溫涼出聲打破了我與江昱珩的對視。
這時洗手間里又走出一道身影,竟然是我的大老板秦建。
我正想這世界太小,吃個飯遇到前任不說,還遇到大BOSS,就見江昱珩收回看我的目光看向了秦建,秦總,請。
秦建也看到了我,但是并沒有說什么,而是和江昱珩兩人走到洗手臺前洗手,接著擦手,離開。
這個江昱珩怎么像陰魂似的,你去哪他就在哪出現(xiàn)溫涼吐槽。
今天或許是巧合。
你怎么知道是巧合溫涼不信。
跟他一起的那個人,是我現(xiàn)在公司的大老板,也是秦家的繼承人,之前江浪集團與秦家有合作的打算,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雙方洽談吧,我給了解釋。
原來是這樣,可江昱珩不是都摞挑子不干了嗎溫涼也知道前段時間江昱珩玩失蹤的事。
要摞,也得完成與秦家的合作,除了他,別人誰都談不下來,我在江昱珩還在一起的時候,他給我說過這個合作的事,也說了秦家的苛刻。
江昱珩是有兩把刷子的,他就是這一點完勝秦墨,溫涼嘆了口氣,秦墨要是稱個億萬身家,那就完美了。
想什么呢,我從不在意這個,再說了我又不是沒錢,我和溫涼說著回了包房。
不過還沒到包房,在要轉(zhuǎn)彎的時候,我看到了秦墨。
他正和人說話,那個人正是大老板秦建。
我以為他們也是意外碰到打個招呼,可我卻聽秦建對秦墨說道:我們已經(jīng)吊江家半年多了,再吊下去就說不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