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溫涼也走了,那我連個說話的朋友都沒有了。
雖然人與人就是個不停相識走散的過程,哪怕是與父母親人朋友,甚至是夫妻,可是我不想連溫涼也退出我的生命。
不是,我是想再多休休,他們說停我就停我,想讓我復職就復職,哪有那么好捏的柿子,溫涼的話讓我笑了。
喲,溫主任這是上脾氣了,要拿捏一下他們
是啊,不然下次有事,他們還會第一時間先放棄我,溫涼是個人間清醒的女人。
對工作如此,對愛情也是一樣。
你就不怕拿捏過了,人家不再給你臺階我笑問。
溫涼給我倒了杯水,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
話落,她直接給我來了個大懟臉,鼻尖幾乎抵著我的,你覺得姐姐我怕沒處去
這就是實力。
憑溫涼的能耐,這兒不要她,有的是私人醫院想請她。
之前就有過,只不過她都拒絕了。
她說自己從不這山望著那山高,不過這山不留她自然往高山上去了。
別說我了,你是怎么打算的,溫涼問我。
我知道她問的是我與秦墨,我喝了口水,學著她剛才的話,他這棵樹不好吊,那再換棵樹,姐我也不是缺樹的人。
溫涼沖我豎拇指,是我認識的小喬喬,不管工作還是男人,從來都不是我們的依附,只是我們的錦上添花,有沒有的我們依舊芳華。
我郁結的情緒被溫涼三言兩語化開,她給我辦了出院,我們一起回了家。
晚上我與溫涼兩個人把酒聊天到深夜,然后睡覺,半夜迷糊之間,溫涼突的問我,最近大草原挺火的,要不要去看看天地相接的樣子。
好啊,我去請假,我迷糊的答應。
不過想到許瑞對我的縱容都是因為秦墨,我不禁道:就怕老板不批,我最近翹班翹的有點多。
溫涼嗯了一聲,我又笑著說了句,他不批我就離職,反正我又不指望那份工作養活。
溫涼咯咯笑了。
這一覺睡的十分好,直到第二天有人來按門鈴,我還沒有醒。
只是門鈴響的太吵人,我不得不醒去開了門。
還沒起啊,你挺能睡的,門外的周彤對我一臉的嫌棄。
我跟她做了這么久的上下樓鄰居,這還是她第一次上門。
雖然我沒有起床氣,但被吵醒,又看到不想看的人,還是很上脾氣,有事說事,沒事趕緊走。
沒事,但想進去坐坐,跟你聊聊,她的話讓我想到上次她說的合作。
我的話你如果記不住,那我就再說一遍,我們沒什么好聊的,至于其他的你也別想,周彤我跟你不是一路人,以前不是以后也不是,所以見了我裝不認識最好,我一見到這個女人就自動變得尖銳。
周彤一點都不惱,你就不聽我說說是什么,就拒絕的這么干脆
不聽,說著我關了門。
喬杉!我聽到了周彤撕裂聲音的叫了我一聲,但我并沒有理。
我打著哈欠回屋,溫涼正在接電話,......也就是她心善,換成是我,你死了我都不看一眼......你要是有良心就好表現,以前你害的她少半命條,現在又是......
我皺眉,正納悶她在跟誰打電話,就聽溫涼說了句,她來了,你跟她說吧。
溫涼把電話給我,我這才發現她接的是我的電話,她也沒有避諱,直接說了句,你的前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