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神色,似乎對什么事情都提不起興趣,舉手投足間又透著矜貴之氣,面對刺殺卻能面不改色,要么是深藏不露,要么就是玩世不恭。
她一時間也有些琢磨不透。
思及此,起了試探的心思,她低笑出聲:“照應?
剛才的死士明顯是來殺你的,一擊不中,難保不會再來,公子是覺得本姑娘身手還行可利用一番吧?”
“我們公子他......”清掃完道路的侍衛剛準備上前稟報,就聽見這話,準備替自家主子辯解兩句。
“白瀲,不得無禮!”
平淡的聲線不怒自威,讓侍衛立刻噤聲退到一邊。
他放下手中的茶杯,慵懶的微微向后靠著車壁,纖長的手指把玩著手中折扇,聲音不急不緩的再次響起,“最近發生在零陵郡的貪污案姑娘想必有所耳聞吧,在下正是此次奉旨前來查案的欽差,掌握了些關鍵證據,朝中有人坐不住,狗急跳墻,搶不回證據就想讓我死在回京路上,一了百了。”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我既然敢如此明目張膽的回京,自然就有活著回去的本事。
又怎有利用姑娘一說?
難不成本官還能掐會算,知曉姑娘今日會遇上本官不成?”
他說這話的時候身上的慵懶似乎一瞬褪去,隱隱散發著王者之氣,無端讓人覺得他的話很可信。
她一聽了然,去年零陵郡洪澇災害嚴重,整個郡受災嚴重,百姓流離失所,朝廷三次撥了賑災銀兩下來,前后共計五百萬兩,按理來說,時至今日零陵郡早就該恢復生機,卻在三個月前因為餓死的人太多,爆發了瘟疫,且迅速蔓延,一時間餓殍遍野,真是應了那句“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
當地官員的錢袋子滿了,老百姓的命自然就沒了。
后來還是有人冒死進京攔住了當今靜寧王馬車,才把災情如實傳到圣上耳朵里。
當今天子震怒,下令御醫們前往救治,嚴查此次貪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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