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遙遙更是臉色泛白,憂心忡忡出來,“寧寧,何欽要是找不到,這不僅救不出你舅舅,恐怕你自己也要搭進去啊!你翻案,告的是黎氏醫(yī)療,顯然是你死我亡的戰(zhàn)局。如果你不能揭穿黎家,他們勝訴后,肯定會咬死你上訴,迅速以誹謗罪抓你入獄!可恨啊,這個何欽,你救了他,他卻狠狠耍你一道!”“寧寧,你沒收到何欽的勒索消息嗎?”李承聿忽然問。溫寧搖頭,“目前沒有,他在跟我打心理戰(zhàn)術(shù),想拿捏住我的七寸。”“況且,即便他勒索我?guī)讉€億,我打錢之后,他也不會出現(xiàn)給我作證,而很有可能在開庭當日,又去威脅黎家。最后拿著錢消失。”“這個混蛋。”對待陰險的人,一定要拿捏住他的命脈。何欽的命脈:他的父母早已被送去國外,一天兩內(nèi),溫寧是找不到的,遠水救不了近火。他還有什么弱點?溫寧想了一整夜,口舌發(fā)干,突然在迷迷糊糊中竄過一抹思緒。她想起來一個遺漏的重點!“遙遙,你能幫我嗎,”溫寧爬起來給祝遙遙打電話,“那天何欽假死搶救過來時,他做夢在喊‘女兒’......我當時沒有在意,只是奇怪他年紀輕輕沒有結(jié)婚,哪里來的女兒。現(xiàn)在我想,很可能是和哪個女人有了私生女啊。如果這個私生女在榕城,又隱姓埋名的話,何欽在危急時刻一定不會去打擾孩子。他會遠遠躲開,但如果我能找到這個私生女,那我就能逼他出現(xiàn)了!”這的確是黑暗中的一縷光。但問題是,祝遙遙納悶道,“明天就開庭,你讓我現(xiàn)在去核實一個很可能是夢囈的消息,寧寧,你重點抓得對嗎?”溫寧狠狠閉眼,“賭一把吧!不然我也只能呆在家里,空手上庭。何欽當時的表情很緊張,我寧可信其有。”一聽她說空手上庭,祝遙遙眼睛都紅了,嘆了口氣,立刻打開電腦開始黑客。只是,若無影蹤的消息,如同大海撈針,幾個小時后,祝遙遙無計可施的說,“寧寧,真的很抱歉,我只能查到何欽的三任女友,均無懷孕記錄,至于一夜、情這種蛛絲馬跡,得找更高明的偵探。”“榕城的偵探你知道嗎?”溫寧問。祝遙遙頓了一會,嗓音有些發(fā)白,“偵探其實就是人脈,榕城最大的人脈網(wǎng),掌握在霍凌手上。他家族混黑,你知道的,不如,你找找他?”溫寧掛了電話,沒有猶豫幾分鐘,打給森洋,輾轉(zhuǎn)問到霍凌的聯(lián)絡(luò)方式。她火速約霍凌見面,意外的是,霍凌肯見她。但沒有當面答應(yīng)她,溫寧知道他為難,因為厲北琛這層關(guān)系。厲北琛,可是站在黎向晚那一邊的。這一次,是她上訴了黎氏醫(yī)療,厲北琛的準岳丈......溫寧失興而歸,回到家,劉律師在整理明天上庭的資料,最后一次問她要證據(jù)。她滿手心冷汗。-夜晚,皇家一號會所,厲北琛來到包間內(nèi)。里面只閑坐了霍凌一個人。“什么事,專程把我叫到這里來?”霍凌的那雙桃花眸,閃過一抹玩味,“三哥,明天黎家應(yīng)溫寧的上訴,出庭莫韓的案子,你和黎向晚都會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