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轉了這么多年?”
吳亞澤索性倒打一耙,“你至于就為那兩千三千的上綱上線嗎?”
外人眼里,吳亞澤向來都是慷慨大方講義氣的,不僅出手闊綽,出去喝酒吃飯從來沒讓朋友們買過單。
然而,卻沒有人知道他如何算計自己老婆的。
除了給他爸媽的錢和家庭日常必要生活開支,原主每月的工資就剩一千多塊,這一千多塊就是她和女兒每月的生活費。
女兒幼兒園的學費,都是她這么一千一千地攢起來的。
要不是近一年她在所里幫師父解決那些大案,師父都會給她包紅包,這拮據的日子她是一點也過不下去。
很難想象,原主竟然過了七年。
“既然你覺得我小氣,配不上你的慷慨大方,那這兩天抽個時間回來辦個手續吧。
省得你媽時不時給你打電話,你也不能安心應酬不是?”
說完她首接掛斷了電話。
電話的另一頭,吳亞澤氣得握緊了拳頭。
她竟然掛他電話。
這么多年,從來都是他對她不耐煩,這次他好不容易主動給她打電話,她竟然不等他說完就掛了他的電話?
朋友過來喊他,“吳哥,一個電話打這么久?
是在跟嫂子報備呢?”
吳亞澤不耐煩地揮手,“去去去,我每天工作這么累了,偶爾放松一下,需要報備什么?”
“是是是,老公能賺錢,孩子還有老人帶,嫂子這日子是所有女人都羨慕不來的。
我要是女也愿意跟你,她哪能來管你呀?”
“去去去,瞎說什么?
滾回去。”
吳亞澤被這么一捧,悶氣頓時消散了不少。
細想一下,蘇婉應該是剛剛被他說教了一頓,心中有氣。
他知道她的性子,不可能會放棄糖糖的撫養權。
若是真的離婚,單就說糖糖放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