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樣,問了幾句話開始調解房東和陽冬兩個人關于補償各自后退一步的事情。
房東堅持地上這些黏液是陽冬搞出來的,一定要陽冬賠償還要陽冬負責窗戶安裝的費用;陽冬自己主張是窗戶是自己掉的,晚上還有人敲她臥室門,這些東西都不是她一個人弄出來的她憑什么要這么做?
自己收到了驚嚇堅決不補償,還要房東補償她的精神損失費。
于是他們一起去了警局做調解,那些黏液送去專業機構做鑒定。
陽冬就是不肯讓步,房東咬死了說自己不退押金,地上那么大一灘東西不是陽冬自己搞出來的是誰搞出來的,陽冬聽的心累一點都不想說話,跟做調解的警官說自己身體不舒服出去蹲了一會兒樓梯。
陽冬看著門口在垃圾桶邊撿瓶子的人發呆,等他轉過身要走陽冬急忙追了上去。
“叔叔?。 ?/p>
陽冬跑向老瘋子的身后,劇烈的運動讓陽冬的心口很難受,顧不得心悸了連忙拉住他。
對方見了陽冬反而跟見了鬼一樣,滿臉都是驚慌,唰的一下把手上的尼龍袋扔掉了,空瓶子滾的到處都是。
老瘋子跺了跺腳,急的說話一首在漏口水:“你這個瘟神怎么來找我索命了!”
陽冬呆了一下急忙說:“我什么瘟神,誰找你索命了?
我只是說昨天,哦不是,是...是前天!
你說的我快要死了是什么意思?”
老瘋子撿起尼龍袋后退幾步就跑,被陽冬眼疾手快的攔住,老瘋子急得撒潑一樣要死要活。
“你就是要找我索命的瘟神!
你要索就索別人的命!
求求你饒了我吧!
我不是都說了嗎?
莫來尋?。?/p>
莫來尋!
你為什么就是不聽!!”
陽冬拽著老瘋子不依不饒說起這件事也有些神經質了:“是你說的我快要死了!
是你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