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開你。
另一個說,我公司想添一名打掃衛生的清潔工,你若來,仍給你2000元月薪。
都說,還同學之間的感情來得純真,興漢,還不起來敬老大的酒?
興漢站起身,說謝謝同學們的好意。
然后敬大家一杯酒,扭轉身走了。
同學們勸他留下,說大家一起為他想辦法。
興漢首說謝謝,你們玩,我還有點事,先走了。
然后,向大家鞠了躬。
興漢以退為進,走了。
再說興漢根本不屑于屑小之徒話人生、說職場。
臨走時,還敬一杯酒,深躹一躬,頗有一點厚黑學的味道。
聰明人,自然能看出其城府。
興漢笑了。
其實,就人品而言,若將云與興漢相比較,很難說孰是孰非。
一個腳踏實地走路,各自打掃門前雪,休管他人互上霜,堪稱老實人,好人。
一個以誠待人,眼里容不得沙子。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所以,麻煩不斷,毀譽參半。
先前,我們說了云性格上的怯懦,后來,云轉至實驗學校。
師生們改變了對他的態度。
為什么?
當然是父親的緣由。
在學校,父親太受師生們擁簇了。
于是,云也變得歡快起來。
在學習之外,云積極參加學校舉辦的各種活動,比如籃球賽呀,參加護校隊呀,還利用自己寫得的一手好字,主辦了學校板報、專欄。
漸漸地,云得到師生們的好評。
一些女同學有意無意的與之搭訕,云膽顫心驚地應付,臉紅悖子粗。
但是,云終究擺脫不了扣上父親是臭老九的幅子。
它就如一顆生銹的釘子,扎在自己純凈的靈魂里,怎么也拔不出來。
就整個精神面貌而言,陰云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