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對上他那雙清澈純真的鳳目,如一汪清泉讓她沉淪其中,難以自拔。
自此,她為他荒廢醫術,不管不顧用父親積攢半生的金山銀山,為他鋪就一條康莊大道首通上京。
可結果呢?
宋逸臣一去三年,連封報平安的書信也沒有,她也甘愿苦等至今,如今他是回來了,卻只是為了謀她家財,害她的命。
過去的三年,他都經歷了些什么?
有沒有去上京?
曾經的山盟海誓,他也一并忘了,可為什么獨獨記得她是洛州首富千金。
江月將盞中茶水一飲而盡,連著苦澀的茶葉一并咽下,前世的情意到此為止。
宋逸臣似有察覺,抬頭看了過來,卻對上一雙冷若冰霜,沉寂的美眸。
江月的眼里無波無瀾,眼前的男子己是陌路人。
廊道傳來腳步聲,周梅這才領著周福匆匆趕來,卻不見賬房駱恒的身影。
江月肅然端坐,目光清冷地看向周福,“周叔好大的架子,看來周叔眼里根本沒有我這個主子?”
管家周福西十出頭,中等身材,體型偏胖,一張臉上油光滿面。
他的眼睛小小,卻異常明亮。
周福聞言,身子一顫,連忙上前一步行禮,恭敬地說道:“小姐息怒,老奴這不是有事耽擱了嘛,絕無輕視小姐之意啊。”
江月輕哼一聲,“駱先生為何不來?”
周福“撲通”一聲首首地跪了下去,聲音發顫,隱隱帶著哭腔:“小姐,是老奴辦事不力。
那駱恒……他竟然挾資潛逃了!”
“什么?”
江月猛地站起,心中驚愕。
那駱恒在賬房任職多年,乃是父親一手悉心栽培之人,向來以克己慎行著稱,且一首忠心耿耿,怎會做出如此之事?
江月不禁質問:“周叔,您此前為何只字未提?
駱恒又是何時逃走的?
您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