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場,廢礦渣。
別小看廢礦渣,九十年代國企改制,一個紅紅火火的礦產公司破產了,單是以前丟棄的廢礦渣就產生了幾個千萬富翁。
機械維修則簡單粗暴,那么大的一片礦區,亂七八糟的盜礦洞多得很,采金設備什么的經常爛,弄上一輛爬山王,幾罐氧焊,就可以深入深山中維修,拉出來維修那更是價格高得離譜,更讓人驚喜的是,那種傻大黑粗的設備,維修下來,經常多割得百把斤鐵,一焊又當設備出售,價格立馬從廢鐵升五倍。
李華微微一愣,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但隨即笑了起來,那笑容如陽光般燦爛,“好小子,有想法!
不過創業可不容易,你可得做好吃苦的準備。”
張悅咬了咬牙,臉上露出一股倔強的神情,“李大哥,我不怕吃苦,只要能做出一番事業,再苦再累我都能承受。”
接下來的日子里,張悅從黃金公司辭了出來后,仿佛上了發條的機器,開始為自己的創業計劃忙碌起來。
他每天早出晚歸,西處奔波,尋找合適的場地。
城市的大街小巷都留下了他匆忙的足跡,他的身影在擁擠的人群中穿梭,那消瘦的背影顯得孤獨而堅定。
一天,張悅在一個偏僻破舊的工業區里,看中了一個廢棄的廠房,這個工業園區應當是中國最神秘的部門:相關部門拍腦袋搞的,離城市遠得很,一到晚上狗都不敢出來,都是阿飄在自娛自樂。
這座廠房就像一個風燭殘年的老人,墻壁斑駁脫落,窗戶玻璃破碎不堪,周圍雜草叢生。
廠房的主人是一個滿臉橫肉的中年男人,名叫王福。
王福身材矮胖,挺著個圓滾滾的大肚子,脖子上掛著一條粗金鏈子,眼神中透著世故和精明。
“小伙子,你真的要租這個廠房?
這地方可破得很。”
王福斜著眼睛上下打量著張悅,那目光就像在審視一件廉價的商品,眼中透著懷疑和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