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伙喔喔喔的叫了起來,手舞足蹈,一會兒手抽筋,一會兒拐兒痛,一會兒屎尿急的魔性舞蹈讓人目瞪口呆。
待得他們手舞足蹈的跳了差不多半個鐘,那個半身赤裸的頭領(lǐng)吁的一聲叫停了下來。
齊聲頓的腳掀起一股灰塵,迎面撲來把張悅燜得差點閉氣。
“好了,神送來的祭品,現(xiàn)在給他放血。”
頭領(lǐng)氣喘吁吁的,一看就是好色過度。
張悅聽到這話,心中頓時一涼。
“什么?
祭品?
我不是什么神靈的旨意送來的祭品,我只是個無辜的人!”
他憤怒地喊道,聲音中帶著顫抖和恐懼。
他的眼神充滿了絕望和祈求,希望這些人能夠改變主意。
他開始拼命地思考如何逃脫這可怕的命運。
“我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我一定要想辦法說服他們,讓他們放了我。”
張悅的大腦飛速運轉(zhuǎn),各種念頭在心中閃過。
這時一個面目猙獰,印堂發(fā)黑的頭上戴著亂七八糟的鳥的羽毛的家伙手持著一把鋒利的青銅刀,走到張悅腳下,裂嘴一笑,口的腥臭差點把張悅熏死。
張悅努力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說道:“我不是什么神靈送來的祭品,你們說的我都懂,我說的你們也懂,我是神使,我是送來幫助你們的。”
他的聲音帶著急切和誠懇,希望能夠打動這些人。
首領(lǐng)皺了皺眉頭,說道:“胡說,你定是神靈送給我們的祭品,否則你怎么掛在神樹上。”
他的語氣堅定,不容置疑。
你他媽的,腦子這么軸,張悅心中焦急萬分,“不,你們聽我說,我不是掛在神樹上,我是神送到青銅樹上修樹枝的,你的明白?
我知道很多你們不知道的事情。
比如如何種植更好的莊稼,如何制造更鋒利的工具。
我還知道幾個房子那么大的鐵鳥在天上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