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那樣，其實…”寧毅己經懶得再聽那些陳年舊事的托詞，他嗤笑一聲，打斷了寧致遠的話：“寧族長是不是想說，挖骨一事實屬無奈之舉，因為要拯救你的養子，因為他父親救過你一命？”
寧致遠一時竟無言以對，但他還是勉強點頭，試圖解釋：“對，毅兒，你知道的，這件事…我知道個屁！”
寧毅毫不留情打斷：“我當時只是個三歲大的孩子，我能知道什么？
知道你寧族長一生光明磊落，做任何事只求無愧于心？
哈哈哈，寧族長，你清高，你了不起，你拿自己兒子做人情！”
“孩子，事情不是這樣的，你父親也有自己的苦衷。”
許星然試圖插話，語氣帶著幾分哀求。
然而，寧毅只是冷冷看了她一眼，嘲諷道：“苦衷？
寧夫人，這等騙小孩的話，你自己信嗎？”
寧夫人？
聽到這個稱呼，許星然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事后，將我扔在煙城，除了最開始那兩年偶爾過來看望，之后便是不管不顧，這就是你口中所謂的苦衷？”
寧毅嗤笑一聲，語氣滿是嘲諷：“寧族長與夫人家大業大，日理萬機，別說養育教導了，能在百忙中抽空想起煙城還有個苦命的兒子，恐怕就己經很不容易了吧？”
“沒有！
毅兒，你聽娘說，娘沒有忘記你，娘…”許星然急忙解釋，聲音中帶著幾分焦急和慌亂。
然而，寧毅卻只是擺了擺手，打斷了她的話：“寧夫人，但凡你有想過，都不至于在兒子興高采烈迎接娘親時，差點一掌將兒子拍死。”
“我…”許星然欲言又止，臉色更加蒼白。
“寧夫人，莫要狡辯了。”
寧毅冷冷說著，“小時候我不懂，可如今想來，當時寧夫人的目光，分明是在看一個陌生人。
恐怕寧夫人那會兒，也只當我是某個仆從的孩子，不知死活跑出來擋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