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收斂,那便現在說好了,蘇雨,我們分手了。”
這句話一出,集體沉默了。
然后,便有爆發出很夸張的嘲笑聲。
葉鳴嗤笑一聲:“你本來就是個被養在外面的牛郎,你還有資格提分手?你難道不知道,就你這種養在外面的,放在古代連個面首都不如!”蘇雨也怒視著我說:“許流年,我就是太慣著你了,對你太好了,你竟然都敢用分手來威脅我了,你立刻道歉,否則我可就真跟你分手了,到時候你沒的,就是你,就是你全家后半輩子的幸福!不好意思,我從來都不知道你們這種家庭玩的這么臟,否則我根本不會接受你的追求。
而現在我知道了,我也很慶幸從來沒有碰過你,否則我看到我自己都會覺得惡心。
蘇雨你聽好了,我許流年和你分手了。”
我將車鑰匙丟在了茶幾上,又用很平淡的語氣說:“順便說一下,方才你說的丟人的國產車,是紅旗國禮,落地價要八百多萬,而且不是有錢就能買到手的,是需要政審,并且對社會有貢獻的人才有資格買。”
我沒忍住又補充了一句:“你好歹也是個富二代,應該愛玩車的,這都不知道嗎?”